程迦看着疯子，“他这都是为
你好。”
疯子将信将疑。
程迦说：“到派出所，
做证是普通打架，你只会被拘留
段时间。可等你出来，你就会成为王八
心腹。”
疯子陷入痛苦思想斗争里。
杀程迦是他当杀手接第个单子，原
程迦问：“人与人之间信任呢？”
疯子：“……”
程迦说：“你找到人给消息，付两千；见到人，付尾款。”
疯子苦于自己嘴贱说那五千是找人费，这下没法收回。不过心里想想，好歹比起王八给杀人条件，这算是好差事。
疯子没办法，道：“好！”
他看向程迦，“二来，你不用担心他办事不力背叛你或给你找麻烦。”
程迦想想，“这法子行。”
疯子想，不杀人还可以拿钱，太美妙，立刻答应：“好！言为定！”
尼玛和石头：“……”
刚才疯子什
也不肯透露，除“王八”绰号没任何实质信息，他们也不可能严刑逼供。现在彭野和程迦绕着弯儿把疯子晃圈，他就晕乎乎乐颠颠地往他俩圈套里钻。
程迦冲彭野道：“他这人挨几下打就,bao露身份，到时出钱，还被拖下水。你却抓到王八可以立功，便宜都让你占。”
彭野看着疯子，副搞不定这女人表情。
疯子嚷：“是职业杀手，有操守！”
程迦冷哼声：“你有抄手，还有馄饨呢。”
疯子又道：“是拜倒在您人格下，才透露上位雇主信息。这是精神层面上崇拜。”
疯子兴奋道：“好。”
程迦想想，有意见，冲彭野道：“操，凭什那王八值五万，就五千？”
彭野无奈地看向疯子，副女人就是麻烦表情。
疯子赶紧哄程迦，巧舌如簧道：“其实那五千是找人费用，杀人得另算。”
彭野帮腔道：“五千是找人费用，那不是杀你没杀成，所以没后续吗？”
彭野站起身，说：“们马上动身去下站，你道跟去。”
“为什？”
彭野道：“送你去派出所。”
“什？！”“疯子”快真成疯子。
彭野皱眉道：“你有没有点儿职业素养？整个寨子人都看见你被抓，现在放你走，王八会发现、起疑，说不定要你命。”
疯子正乐呵呢，彭野道：“你刚说，找人费用是五千对吧？”
“……”
别说疯子，尼玛和石头都张口结舌。怎说好五万突然就少个零？
疯子结结巴巴还没开口，程迦说：“押金先付五百。”
疯子道：“这万你……”
程迦道：“不可信。”
“人与人之间信任呢？”疯子急，“那你说怎办？”
彭野捏着下巴，副认真思考很久样子，打圆场道：“有办法。”
“什办法？”
彭野对着两人，先看疯子，说：“人不用你杀，你把王八抓回来，或者找到他联系她。”他下巴指指程迦，“她来处理。来，你不用杀人。”
程迦撇着嘴，皱着眉。
疯子察言观色，紧张，刚要问，彭野帮他先问：“你又怎？”
程迦说：“还是算。”
彭野无语道：“你这女人说话算不算数？”
疯子也问：“对啊，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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