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那群人都是,还有程迦也是。”
彭野忍忍道:“你没事老提她干什?”
安安吓,“就提次呀。”
彭野又有会儿没说话,走到街对面,才平静地问:“你待这儿,你家人不管?”
“没什亲人啊。”安安说,“就个哥哥。”
安安缩脖子,小声地哦声。
“四川小炒。”
“好。”
过马路时,彭野问:“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
安安纳闷地抬头,“等肖玲好过来啊。她家人快崩溃,没个冷静。”
安安讷讷道:“啊,要回病房帮忙。”
“肖玲她家人呢?”
“也守着呢。”安安说,“对,医药费要还给你。”
“过会儿给你账号,打回去就行。”彭野说,“你吃这个不行,吃顿饭吧。”
安安忙说:“那请你,算是谢谢你帮忙。”
“啊,在街边买玉米。太烫,你到哪儿?”
“看见你,在你背后。”彭野声音从安安脑后边落下来,低低、沉沉。
安安转头,她原本个儿就矮,彭野高,离得又近,她得仰头看他,忙乱之下,手抖,玉米脱手。
安安惊呼。
彭野敏捷地弯腰把玉米接住,皱眉道:“你玩杂耍吗?”
“不多。”彭野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转头看安安,“你这性格,巨蟹座?”
续把自己关进暗室处理照片。
她得尽快把照片弄好,准备摄影展。
安安在格尔木市医院外买玉米吃时候,接到彭野电话。
肖玲出事那晚,安安留彭野手机,后来因为没钱垫医药费,找彭野求助,彭野给她打几千块钱。
这些天,肖玲转几趟医院,最终转到格尔木。安安几次给彭野打电话致谢,彭野关心过几句。
“嗯。”彭野问,“你哥干什?”
彭野把菜单递给安安,“想吃什?”
安安又推回来,“都行,你点吧。”
彭野点水煮鱼,辣椒炒牛肉,炝锅莲花白,黄瓜西红柿蛋汤。
安安说:“会不会点多?”
这抬头,没看路,辆摩托车飞驰而过,彭野拎着她后衣领把她给揪回来。安安吓得心跳骤停,愣愣地盯着彭野。
彭野微皱眉道:“看路。”
他松开她,继续刚才话:“守她那久,你倒心地善良。”
安安脸红,“很多人心地善良啊。”
“是吗?”
彭野哼笑声:“大老爷们还要小姑娘请客吗?”
安安怕他不开心,就没坚持。
医院门口排馆子,彭野问:“想去哪家?”
安安想吃便宜点,“吃碗兰州拉面吧。”
彭野抿下唇,竟有点脾气,道:“不想吃那个。”
安安红着脸,要拿回玉米,彭野说:“你先把手机装好。”
安安装好,小声问:“不烫吗?觉得很烫啊。”
彭野说:“皮厚。”
安安:“……”
彭野俯视着她,问:“中午就吃这点?”
而昨天,彭野主动打电话来,说来格尔木办事,顺道看她们。
这会儿电话就来。
安安在手推车摊旁买玉米,听到电话响,知道是彭野,赶紧拿起来,“喂,彭野大哥?”
玉米太烫,她单手捧着受不,呼呼抽气,手忙脚乱地两手交换。
那边彭野似乎皱眉,“你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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