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手脚无力，“原来是
在折磨你。”
她消极
讽刺，让程母冷静下来。她审判道：“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有多不负责任吗？”
程迦盯着镜子里程母，“你告诉责任是什
？”
程母抚额，忍怒道：“请你别再提那些陈年……”
“责任是抢你女儿心爱男人，责任是鼓励你继女去喜欢你女儿
有人推门进来，是程母。
她很久没说话，程迦问：“有事吗？”
程母道：“你在鬼门关走
遭，那个男人知道吗？”
果然是亲妈，看得准，出刀也准。只是，程迦在格尔木车站那刻才发觉，根源不是那些男人，而是母亲。
“他不用知道。”程迦说，“他很好。”
“……找人。”
方妍看她不想答，想着父亲话，就没问。
程母却开口道：“男女？”
“……男。”
程母闭嘴。
她走几步，侧头，程迦妈妈……是八九十年代个明星？
程迦在原地站几秒钟，过去打招呼：“叔叔，妈，方妍。”
方父是大学教授，看着程迦，慈笑着点点头；程母很淡定，化妆脸上看不出情绪。倒是方妍最急，“程迦，你是不是又抑郁，又控制不住……”
“你这说话方式就不妥。”方父皱眉打断她话，“别总拿她当病人，她是你妹妹。”
方妍低下头。
变得不可控制。
程迦这次来，真正想问是他准备好没有，接受她过去切。
可她在医院醒来，她突然意识到，或许他直都准备好，但她没有。
她该解决事，并没有解决；她该扫清路障，还在那里。
她这次来，冲动。
“迦迦，听话，好好接受治疗，别再……”
“没z.sha。”
“反反复复，这种话你说过多少遍？”程母压低声音，忍又忍，看不出是痛苦是生气还是羞耻，“居然在车站肮脏公共厕所……”
“这次真是意外。”程迦有些脱力，“现在很累，不想和你讲……”
“也累！你能不能听话地把病治好，别再折磨？”
程迦回到方家别墅，她嫌身上脏，洗个澡。
流水冲洗她身体，她立在镜前打量自己，不知不觉就想起那晚简陋客栈浴室里，她和他在镜前疯狂。
时间错乱。她浴室精致堂皇。
她想，她至少应该和他睡夜再回来。
她走近看镜子。脖子上伤口早结痂脱落，胸脯上枪伤也好，留下很深疤。她擦干自己，出浴室换衣服。
程迦道：“没z.sha，想吃药，但时心急吃多。”
方父拍拍她肩膀，“上车，回家好好休息。”
程迦点头。
“张嫂给你做很多补身……”程母抬手拉程迦肩膀，程迦侧身躲过。
上车后，方妍看看父亲，又看看程迦，问：“程迦，你去格什木，做什？”
“他处理韩玉，处理自己。”程迦睁开眼睛，安静地说。
到虹桥机场，程迦知道林丽得赶回西宁，让她走，林丽非把她送到出口，程迦就看到奔驰车边程母、继父和方妍。
林丽道：“你妈真年轻漂亮，那身材比你差不多少。”
程迦看眼林丽，“你叫他们来？”
林丽赶紧挥手，“赶飞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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