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阳光刺眼才醒来,已是当地时间下午。
她光脚下床,床头有张纸条。彭野留,写这里叫餐电话,还有张餐厅地图
“滚!”
“别破坏道具。”彭野弯腰把枕头还给她。
程迦扯过脚踢他,彭野再次轻松躲过,长手伸,把她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程迦却冷静地盯住他。他穿着迷彩服裤子,扎进靴子里,两条腿笔直又长;上身是军绿色背心,贴着他紧实身体。
彭野十分受用她这目光,笑笑,看眼手表,“晚上回来给你。”
彭野没来得及看清她,只见她长发盘起,修长脖颈像白玉。他欺身接住她,她宝蓝色裙摆像花儿样绽开,纤细修长双腿圈在他腰间。
彭野脚踹上门,把她往腰上托,她高过他,低下头抱住他脑袋,用力亲吻他嘴唇。
那晚电话里,他问:“你想吗?”
她说:“见面用行动告诉你。”
第二天,彭野起床时,程迦死样趴在床上。
彭野:“……”
对方语气暧昧道:“Sir,roomservice?”要客房服务吗?
彭野正烦着,皱皱眉头。
“No,thanks.”他没给对方再说话机会,掐断电话。
很快,那电话又响。
她上去机场出租车,转身离开时,手机响,又是江凯。
当地时间晚上九点,彭野到达约翰内斯堡。
北京时间是凌晨三点,彭野没给程迦发短信。
时差颠倒,彭野与林教授接洽,到住处后就睡。第二天早赶去南非东北部克鲁格野生动物保护区,跟着当地保卫队巡查。
头两三天就这过去。
程迦没搭话,倒回床上背对他。
隔会儿,她又回头看。他穿好迷彩服外套,正往外走,到门廊边,似乎感应到她目光,他回头看她,顿秒钟,眨眨眼,走。
程迦扭过头去看窗外,外边阳光灿烂。
南非现在是冬季,却点也不冷,风吹着茂密树叶沙沙作响。
程迦看会儿,有些困,翻身睡。
彭野洗漱完走出浴室,她还是原样。彭野在床边穿裤子套T恤,问:“不和起去?”
程迦没半点动静。
程迦脚狠踢过来,彭野哗地从床上弹跳起身,躲开。
彭野道:“还有劲?”
程迦抓起枕头砸过去,冷冷道:“老子抽风,飞大半个地球来找你。”
彭野斜眼瞧那电话,舔下嘴唇,心想你还来劲,叫你服务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他接起来,刚要训她顿,那头换成中文,“真不要服务?”
程迦声音淡淡。
彭野愣,几乎是乐,跳下床去拉开门。
“你什时……”话没完,程迦把箱子扔进门廊,扑进来搂住他脖子便往他身上跳。
第三天晚上,彭野回到住处,洗澡后再次想起程迦。
他忘开通国际漫游,第天给她发短信没发出去,住处不能打国际电话。今天好不容易办张当地卡打过去,程迦关机。
彭野坐在床上,手里飞快转着手机,竟有点心神不宁,不知那丫头在搞什竟然关机。
床头电话响,彭野以为工作人员联系他有事,接起电话说声:“喂?”
没想传来个性感妩媚又沙哑低沉女音:“H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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