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提到别人会来和她见面?”
北野看着他:“没有。”
郑易转话题,问:“你知道陈念电话号码?”
“对。”
“怎拿到?”
“看什情况?”
“开心就留着。”
郑易冷不丁问:“可她也看到你样子。”为什杀魏莱,却不杀她?
北野停秒,笔直看着他,说:“她不会报警。”
“为什?”
“她是个结巴。”北野说。
“嗯?”
“有次在路边,听见她说话结结巴巴,觉得好玩就回头看,长得也不错。”他说着,难得显露出半抹轻挑,带着痞气,如他们见惯欠扁北野.犯。
“为什把她带回家?”以前你都在外行凶,为何这次改变。
“不够刺激,没什趣味。就想光天化日地把她抢走,带在地盘里藏起来。她看上去很乖很软,很适合抢回家。”
“也扔进河里。”
“具体哪个位置?”
“南城区下段旧码头。”
小姚记录在案,到时会有人去尝试打捞。郑易又让他描述下凶器材质和形状,与尸检报告伤口基本吻合。
郑易想着什,冷不丁忽问:“为什把她埋在三水河上游沼泽淤泥里?”
转头看他,说:“以为她会很久之后才被发现,比如年,两年。穿着衣服,容易,bao露她死时季节。毕竟,失踪也有可能是被人拐走,或者囚.禁。”
这句话几乎叫老杨和小姚“刮目相看”,他居然缜密到连这个细节都能想到。
郑易想从他眼神里判断出什,可面前这个少年,没什表情,不是平静也不是焦躁,不是冷漠也绝不温和。
他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或讯息可供人判断研究,除他嘴里吐露出来话语。
“她衣服扔去哪儿?”
北野想起那天送陈念去上学前,把陈念手机夺过来,输入自己号码拨出去,告诉她
“听到魏莱给她朋友打电话内容,正好在讲她。她被欺负惯,不会报警;反正也没人保护得她。”
北野说后半句时,放慢语速;
郑易觉得个个字像子弹连发打在他心上,好似他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怎可能?他们都不认识,是他心虚想多。
但他思路依然清晰:“魏莱讲电话时,除提到欺负陈念,有没有别事?”
“没有。”
是啊,他原以为她很笨,是个软咚咚差学生,和他挺配。
后来发现她聪明极,还很硬,于是和他更配。
郑易看眼老杨,后者认为北野心理变化很合理,是个渐渐升级和挑战过程。
郑易继续问:“有准备杀她吗?”
“看情况。”
“随便选啊,那里年半载都没人去。”北野呵声,“还以为辈子不会被发现呢。”
郑易没再说话,心事重重。高温高热天气,死二十多天,魏莱尸体竟保存完好,身体上证据完全没破坏,只因沼泽淤泥天然密封酸性环境。那在法医眼里简直是块宝地。
只是巧合?
魏莱死亡案问完后,到下个,
郑易问:“你是怎注意上陈念?”
“烧。”
“在哪里烧?”
“河边,浇摩托车里油,灰烬扔进河里。”
无处可查。
“凶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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