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垂着脑袋,点点头。
郑易想起送她上下学那段时光,他说什,她也很少回答,总是点头或摇头。但那时候她不是这样。那时他能感受到她心情,安心又隐约开心;不像现在,沉寂如死水。
他低头看她,忽然发觉她马尾没以前梳得好,很多碎发零落出来,毛茸茸,像株耷拉向日葵。
她没说话兴致,他也担心在这儿给她压力,便说:“先走,等你考完,请你吃饭。”
陈念这却抬起头,问:“那个人……”
陈念脸色苍白,面无表情。
全校都知道她差点遭遇“不测”,同学们轮番上前来安慰,拨又拨,安慰便开始询问她是怎被掳走带去哪儿经历哪些又怎被解救。
关心与安慰是真切,猎奇与打探也是真切。
陈念概不答,小米给她挡,把前来提问“记者们”赶走。
此刻李想说出这句话,小米警示地瞪他眼,李想又暗恼失言,赶紧道歉。
雨衣人被抓消息在同学内部传得沸沸扬扬,去过教师办公室和警察对话同学如李想和徐渺,回到教室便被人团团围住,打听情况。
陈念坐在座位上背书,充耳不闻。离高考只有2天。事到临头,她对这场考试却没半点期待。
中途,听到同学们议论:
“被关着呢。不能看望,不能探视。”
“不过他没爸没妈,也没人去看他吧。”
“对这个人有印象。”李想指着北野照片,急切地说,“就是他。”
“你见过?”
“他直在跟踪陈念啊。”
郑易和老杨对视眼,又看看班主任,后者问:“你看清楚?”
“当然清楚,见过他两次,鬼鬼祟祟跟在陈念后边,她都没发现。”李想对警察详细描述两次和陈念同路情景。
她欲言又止,他等着,
“会坐牢,吗?”
“肯定会。要不是因为年纪,估计是无期或死刑。”郑易说,定睛看着她眼睛,她于是说,“那,真遗憾。”
郑易又说:“魏莱死,但罗婷她
陈念出教室。
可到哪儿都不得安生,上走廊就遇见正好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郑易等人,想躲开已来不及。
郑易让老杨他们先走,过来看看陈念情况。她倒是平平淡淡,精神不好也不坏样子,像极往常她。
他照例问几句学习情况,她不温不火地回答。
末,郑易说:“别被最近事情影响,沉下心来准备考试,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谁说他没妈?”
“呵呵,说起他那爸妈,老鼠生儿会打洞,强.*犯儿子也是强.*犯。”
“还升级,变成杀人犯。”
语言够神奇,听着文明,句句戳脊削骨。
陈念从座位上起身往外走,迎头撞上李想,他替她劫后余生地感叹:“陈念,当时就说那个男生在跟踪你吧,你还不信。”
之后,郑易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
老杨翻开本子做记录,客观证据又多笔。
而后徐渺也来作证,说在校门口见过北野,他直盯着她看,似笑非笑。因他是个长得好看男生,她还以为他对她有意思呢。
徐渺说:“原来他是在物色目标。”
更多证据证明他在学校附近徘徊,用目光挑选女生,甚至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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