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9，再次休克，喉部出血。
05:38，没有生命迹象。”
她说到此处，停
停，平静道，“Anti-HNT-DL第4301次抗毒血清试剂，失败。”
复而补充
句：“HNT-LS神经毒素，百万倍稀释后注入小白鼠，瞬间死。尚未采集毒素作用机理，下步尝试千万倍稀释。”
存储好录音，开始解剖小白鼠。她坐在试验台前，寂静无声地工作。
欧文无语，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那你想到什
？”
“肾上腺素。”
这才不科学！
白色实验室里尘不染。两排透明
玻璃饲养箱，台巨大方形仪器。
甄爱身白衣坐在中心仪器旁，操作台上放着饲养箱，里面只小白鼠四脚朝天倒在血迹里。
甄爱：“……”
他在学欧文对人好。这瞬间，她觉得他像某种跟着人类有样学样灵长类动物，又像处于认知期跟着大人学习小婴儿。
甄爱刚要说谢谢。但——
言溯看她白皙小脸裹在自己厚厚围巾里，视觉非常奇怪：“你不适合灰色，戴着真难看，像只干枯竹节虫。”他竟用竹节虫来形容她？甄爱彻底没道谢心思。
欧文提议：“最近流行鲜艳围巾，AI皮肤白，戴红色肯定好看。”
瞬间温暖。直到他近在咫尺，开始绕第二圈时，甄爱才回过神，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不用。”
“别动。”
他嗓音低沉地命令，白皙修长手指轻轻带，牵动围巾收，把甄爱扯回来。
她差点儿撞进他怀里，狼狈地站稳；他非常专注，盯着手中厚厚长长灰色围巾，圈圈往她脖子上套。
她从来做事心无杂念，在专
她看着视频里小白鼠影像，握着耳机线录音：
“HNT-DL神经毒素，十万倍稀释。
2月29日23:30注入小白鼠体内，分钟后药物作用于心肺，白鼠丧失行动能力，呕吐发抖，心律不齐，三分钟后休克。
23:33，注射anti-HNT-DL抗毒血清，症状持续。
3月1日01:47，白鼠重新获得行动能力，在饲养箱内爬行5厘米后再度失去行动能力。
言溯似有似无地“呵”声。
欧文扭头见言溯明显不认同地挑着眉，问：“怎？”
“没事。”
可他那表情让欧文十分不自在，也拧巴：“你奇怪想象力又飞到哪里去。红色让你联想到什，牛？”
言溯鄙夷：“牛是色盲，由红色联想到牛，这很不科学。”
围巾质地柔软舒适，亲昵熨帖，夹带着男人熨热体温，还有种甄爱从没闻过淡淡香味，像夏末秋初天空，不太热烈，淡淡醇。
甄爱点儿都不冷，呐呐抬眸看他，见他极轻地敛着眉，表情认真严肃，像面对串数字，密码或逻辑问题。
这样暧昧动作，他做得清净典雅，眼神纯粹又倨傲，从头到尾都不带丁点狎昵意味，干干净净，就像他这个人。
甄爱被他澄净气质感动，悄悄在心里抿唇，也不觉得尴尬或脸红，自然地接受他好意。
言溯给甄爱系好围巾，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然后手放在甄爱肩膀上，很不熟练很笨拙地拍拍，规规矩矩地说：“
也擅长产热，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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