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看着她淡定听故事样子,又笑。
说实话,他真喜欢她这种性格!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偶尔缅怀过往,从不沉溺悲伤。不拖累自己路,
他蹙着眉,沉默良久,很想再问点儿什,可看着甄爱安静得不寻常容颜,终究是止住。脑海中却回想起甄爱仅有几次提到她母亲情形。
没有任何性格外貌上描述,没有任何情感方面流露,有只是机械地重复她母亲说过话,哪怕很小时候听过话也能重复出来。
这种回忆方式,很古怪,很不正常。
她,真认识她母亲吗?
言溯轻轻地敛着眼瞳,莫名感到种不祥而阴谋气息,可他终究什也没说。如果不能解决问题,说出来切都是空话和徒劳。
从小到大,她生长在那个封闭组织里,没有是非观,不知对错。她自小和父母关系不好,他们触犯组织禁令,必须被处决。他们死只是让她难过,却没想逃离;直到她最亲哥哥也死,她心里头次有恨,恨那个从小生长地方。
可真等到离开组织,来到外面,她世界观开始彻底被颠覆。原来,她赖以生存组织和亲人全部是邪恶和黑暗,包括她自己。
她迷茫,恐惧,在黑与白夹缝中,战战兢兢,找不到方向。
她歪头,看着虚空:“父母确实是坏人,没错。”
言溯脸色阴沉,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任特工?”
“不是,”甄爱轻描淡写,“是妈妈。”
言溯清俊身影陡然顿下,他抬眸看她,她眼睛黑白分明,没有哪怕丝悲伤,看上去像已经麻木。
可,他很确定,她并非麻木,而是经历切在超出她承受范围时,她会选择本能地缩回去,以种旁观者姿态来看待,不悲不喜。
看着她平静而苍白容颜,他心头突然涌上阵陌生疼痛。
“去睡觉。”甄爱喝完水,漠漠起身。
言溯却微微笑:“喝完水就睡,对肾不好,而且明天早晨起来眼睛会肿。”
甄爱捧着空空水杯,侧身立着,进退都不是。
言溯仰头看她:“作为交换,也讲个和炸弹有关故事给你听。”
甄爱想想,退后步,四平八稳地坐下:“嗯,这样才公平。”
何其残忍!
他定定看她:“他是谁?”
甄爱转着水杯,若有所思:“个没有真实身份人,不是谁。”
言溯愣,瞬间又明白。
那样邪恶组织,成员之间互相接触必然严格受限,身份通常也只有个代号。确实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任何线索。
“并不伤悲。”
她静静,“父母被称为是世纪末最邪恶科学家,很多人都认为他们该死,认为他们存在是对人类威胁。或许想杀死她吧。爆炸后,他就是这跟说。”
她失神地重复着回忆里内容。
“他说:都告诉你正确答案,为什要选择错误呢?你想杀死她对不对?果然是恶魔之子。”
恶魔之子,这曾是外界给她称号。她继承父母聪明绝顶头脑,和他们手中切科学机密与神秘研究。曾有度,她被列在CIA世界危险分子名单前十位,谁会想到,现在她竟倚靠CIA庇护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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