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把证词摆好,指着上面几处,“安娜说罗拉抢方向盘,把车门内锁打开,害得她差点儿滚下去,还说罗拉下子就不见。而另外几位证人都是同样说法,并且提到,罗拉喝酒还磕药。
很大胆地设想下,极有可能,罗拉意识不清滚到树丛里或是车底下去。而撞车那个瞬间,其他人都顾着自己,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时候,凶手朝黑暗中喊声‘罗拉’。于是,剩余人在恢复镇定后,先入为主,以为罗拉跑进树林。可事实上,她昏迷在汽车底下。”
甄爱说到这里,耸耸肩:“
甄爱大受鼓舞,大胆地说:
“戴西证词里提到过,她中途跑回来看见凯利在挪车。在这点上,认为她没有撒谎。不过,,bao风雨晚上,她很有可能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只因为之前开车人是凯利,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车内人当成凯利。当然,这也不能排除凯利嫌疑。究竟是谁在开车姑且不论,但当时车里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凶手先用绳子把罗拉勒死,绳子端系住她脖子,另端绕过树枝,绑在车底轮子轴承上。把车倒退几步,车轮马力就会把尸体吊起来。调整下高度,遮进树里面。
大家都上车后,凯利开车挪几米就发现油箱没油。就是这时候车往前开点儿,所以尸体下滑段距离,落到车窗上。
照这看,油箱也有可能是凶手弄坏。”
甄爱:“……谢谢你为被杀案做出积极配合与贡献。”
言溯颔首:“应该。”
还应该!甄爱瞪他:“你是逻辑清楚大人。说,他们不是高中生?”
言溯较真起来:“读小学时候也能这样清楚有条理。”
甄爱不爽地眯眼:“迪亚兹警官口中怪胎先生,你要炫耀?”
甄爱总结道:“罗拉死法,和尸体移动与出现,只有这种解释。以此来看,如果凯利下车时抽走车钥匙,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有车钥匙人——凯利或帕克;可如果凯利下车时没有抽掉车钥匙,那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包括女生。”
“不错,”言溯赞叹声,补充证据,“事实是,凯利把钥匙落在车上。”
甄爱微微蹙眉,估计这就是当时警方没有定下凶手原因吧,因为看上去谁都有可能。
言溯见甄爱推理井然有序,又问,“那,凶手是怎在那短时间内找到出逃罗拉,并杀她呢?”
“开始也在好奇,那大树林,凶手是怎那快找到罗拉。”
言溯再次背脊僵,愣愣,道:“……不说,你继续。”
“先从最关键杀人手法上看。”甄爱抬起眼眸,见他真规矩,继续,“虽然大雨冲掉很多证据,但最基本两个问题没被掩盖。”
言溯配合地点点头,副愿闻其详姿态。
甄爱:“第,上车前大家都没有看见尸体,上车后却看见。第二,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把尸体吊上去高高树枝,而这几个学生手上没有抓绳子留下擦伤,附近也没有手套等防护装备或是其他抬尸体工具。唯解释,就只有那辆汽车。”
言溯双手合十,抵在唇前,安静地听着,深茶色眼眸中时不时划过几丝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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