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赶紧搂住她
腰，结果她就挂在
他身上，这下，他只得半扶半抱着她继续走路。
女孩身体柔得像水，盈满他整个怀抱，这样陌生细腻触感叫他不太适应。且她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脑袋晃来晃去，炙热鼻息全喷进他衬衫领口，轻软又滑腻，搅得他心里平生
股奇怪心烦气躁。
甄爱被他搂在怀里，乖乖地跟着他步子走，还扬
这不合常理。
“不过，”他陡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她，“你怎
？”
话音未落，后面甄爱个刹车没稳住，撞进他怀里，于是再也站不稳。
言溯伸手扶住她，看着夜里她黑葡萄样清透眼眸和红扑扑小脸，不用想也知道：“你酒量不行。”
她懵懵，伸出根食指比划：“
只喝……杯。”
或许对她好，只是样简单技能。无关感情，只关乎能力。就像弹钢琴，就像清晨散步，就像喝水，就像做饭。
但即使是这样，被他这样真挚又专注地对待过，她还是很开心。
甄爱深深吸口微冷空气，心想，要是很多年后，他还会偶尔记起曾经有过这项技能就好。
她走着走着，脚步有些漂浮，脑子也有些迷蒙，却还晓得问出心里疑惑：“你好像对艾伦没有恶意。”
言溯稳步走路：“为什要对他有恶意？”
纽扣颗颗扣上，又竖竖她衣领，不经意间，微凉拇指就触碰到她因喝酒而绯红发烫脸颊。
只是蜻蜓点水般，轻盈感觉却萦绕指尖，他依旧平静，垂眸看她，低低地说：“外面冷。”
他声音低醇得像琴，甄爱仰头看他，双颊绯红，眼眸清亮。
甄爱从不喝酒，今天第次喝酒，觉得味道不错，就不小心多喝些，全身都暖暖，她咧嘴笑：“不觉得冷呢。”
他看着她因为酒精而暖融融笑脸，表情凝滞半刻，转瞬即逝。
言溯板着脸，纠正她错误：“酒量不行和你喝几杯没有关系。”
她反应更慢，摇摇晃晃半天：“现在这个时候，你要跟讲逻辑？”
言溯：“……”
“不会大晚上站在路边跟个意识不清楚女人谈论最心爱学科。”言溯板着脸说，“这样很傻。”
“嗯，很傻！”甄爱重重地点点头，刚要往前走，双腿软，差点儿往下倒。
“他质疑你……”她步履微微踉跄，“三番四次。”
“他维护他心中正义。”他语调很平稳，却透着股张力，“而且，任何时候，反对声音都是很重要。”
“那是不好，让你难堪。”甄爱晃晃，口齿不清。
言溯却极浅地笑笑：“没有，你那样，其实很开心。”
看见她急匆匆为他争辩样子，他竟然奇怪地开心，那是种从未体验过开心。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
跟着他走出去时候，甄爱想起今晚上他表现，不似平时疏离，便追上去，仰着脑袋问：“你演恋人，还是很有天赋嘛。”
言溯随口答：“那是因为谈过很多次恋爱。”
甄爱脚步顿，复而前行，声音明显弱些：“是吗？”
“当然不是。”言溯颇带骄傲地说，“因为什都会，是个天才。”
甄爱忍不住微笑，半刻，又落寞地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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