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都知道，无论是哪种，几乎都不可能。
小组成员聚在
起商量
很久，也没想出好
方案。
像这种确定凿凿某人就是凶手却偏偏不能捉拿归案时刻，BAU遇到过。他们知道，有些高智商犯罪就是这样，你毫无办法，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出现纰漏；只能等他下次犯罪时留下证据。
言溯立在走廊尽头，深邃眼眸倒映窗外落日余晖，可那
荒芜。
他其实想象得到甄爱现在情况，个人，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警惕又紧张，害怕又期望，在想：S.A.怎还不来救
？
妮尔讶秒，言溯竟看清她这串问题结构？那刚才他回答是真是假？
众人已无话可问，问讯暂时中止，言溯因嫌疑太大滞留在警局，不能自由行动。
组长库珀很头疼，方面言溯完全符合他们对性幻想案凶手画像，加上苏琪死亡甄爱失踪，他嫌疑更大。
按照死者都是言溯见过人这个定律，他们推测失踪甄爱很可能性命不保。可现在完全没有她下落，就像人间蒸发。
另方面，协助CIA调查HolyGold俱乐部里德和史密斯也没有任何进展。
“你是那个神秘人？”
“否。”
“你知道甄爱在哪里？”
“否。”他飞快答完，画上句号，“到此为止。”
而妮尔问出下个问题：“你认为甄爱被关进黑屋吗？”
“你讨厌和女性身体接触？”
“不仅是女……”
“是与否？”
“是。”
“甄爱是你最终性幻想吗？”
“这时你父亲会保护你？”
“是。”
“你仇恨女性？”
“否。”
“你认为甄爱是那个神秘人最终性幻想？”
她在发抖，却没有哭。
正想着，面前递来杯咖啡，妮尔特工摇摇纸杯：“今天晚上估计睡不成。”
言溯摇摇头：“不需要。很清醒。”
妮尔收回杯子，自顾自喝另杯：“S.A.，甄爱小姐
案子所有调查和线索拧成团麻，疑点重重，似乎只有个出路——言溯。
只要言溯是凶手，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唯独没有证据，这点BAU很清楚，言溯更清楚。
上次之后，警察直在言溯城堡附近盯梢，没有异常；今天搜查也没发现异样。
他们最多能扣留他24小时，在那之前，如果没有决定性证据，就要放言溯走。现在所有希望都在审讯上，要让言溯自己开口承认，要在审问中让言溯露马脚。
两人同时发声，言溯不再作答。
他表现平稳，即使只言片语把儿时痛处剥开，侵犯他隐私，他依然淡静如水，没有愤怒，不带悲哀。修养诠释到淋漓尽致。
审讯室里再度陷入静谧，言溯目光平静，看妮尔好几秒，疑似赞赏：“你很会问问题。”
妮尔微微笑下：“以前做过专业测谎。”
“看出来。”言溯点头，“套问题次序频率、干扰校正、排除矛盾都设计得非常合理。”
“……”
“甄爱是你……”
“是。”
“甄爱是那个神秘人最终性幻想？”
“……是。”
“……是。”
“你爱你父亲？”
“是。”
“你没有亲密女性朋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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