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喝
鸡尾酒？”
“是。”有迟疑。
“你担心
问别问题吗？”
“不是。”抬头，睁大眼睛。
“是。”有犹豫。
“你会诚实回答问题？”
“是。”
“那天你在Ecstasy喝酒
？”
“是。”
“不是。”
“你去Ecstasy是朋友约你？”
“不是。”有稍稍迟疑。
“你去Ecstasy是刚好经过，随机去？”
“……不是。”
“所以，撒谎会对你不利。”他语气很淡，目光也淡，从甄意身上划过。
不知为何，她心轻微地磕
下，预感不太好。宋依：“知道。”
“那们开始。”
室内很安静，只有言格和宋依在问答。
甄意原以为，测谎人员会在声音和肢体语言上对被测者施压，但言格没有。他始终语调平稳，嗓音低沉，不带起伏；站姿也干净，没有任何小动作。
问答还在继续。“你很清楚，如果你撒谎，测谎仪上会有反应？”
“是。”宋依不安，求助地看甄意。可甄意时半会儿想不出对策。
“经过走廊拐角时，你看见影子？”
“是。”回答很快。
“你是近视？”
“是。”
“你只喝两杯酒？”
“……是。”很长迟疑。
“两杯鸡尾酒让你醉得意识不清？”
“…………”不回答。
说句宋依没听懂话，指示，“会问你她说数字，无论问哪个，你都回答‘不是’，明白吗？”
“嗯。”
“是1吗？”
“不是。”
……
“你只喝杯酒？”
“不是。”回答很快。
“你只喝两杯酒？”
“……”
“你认为测谎仪很神奇？”
“你喝白酒？”
“不是。”回答很快。
“你喝红酒？”
“不是。”速度放慢。
“你喝啤酒？”
“你去会所是个人？”
“是。”
“你是演员？”
“是。”
“你第次去Ecstasy？”（这个问题刚才问询警察没提及，现在司瑰在做笔记。）
他不看测谎仪，而是看着宋依：“你叫宋依？”
“是。”
“4月28日凌晨，你在Ecstasy会所酒吧？”
“是。”
“你是K城本地人？”
“
甄意低头摸着眉骨。
即使她不懂测谎，也能感觉到：照这
下去，任何隐瞒细枝末节，甚至甄意没有想到，都会被问出来。
她对测谎无所知，是她疏忽。言格有备而来。他不仅是需要生理数据研究员，到这儿他就控制局势。很可能提出测谎不是警方和司瑰他们，而是他。
刚才司瑰说警察模拟监控里宋依走位，暗示她有嫌疑，逼她接受测谎。仔细想，其实不对。光凭这点，她不能被列为嫌疑人。
她们上当。
言格从1问到9，宋依均平静否认。甄意直观察她表情和动作，经过昨天强化训练，没有任何异样。甄意想，她或许成为隐瞒高手。
但言格盯着屏幕看会儿，道：“是7。”
宋依身体僵直，动不动。可言格说出答案瞬间，甄意看到屏幕上有条线猛地跃起。
言格：“有什不适应吗？”
宋依扯扯嘴角：“没，觉得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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