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害过你？”
“不是。”迅速回答，图谱正常。
“你杀
他？”
“不是。”
“你其实很感激杀死他
人，如果能帮助凶手，你会很愿意？”
“他死，你没什
感觉？”
“……是。”轻轻握拳，缓缓回答。屏幕上，皮肤电显示出现异常，线条高高跃起。宋依看不到屏幕，但也从甄意诧异表情里看出端倪。
“他死，你很悲伤？”
“不是。”
“他死，你很开心？”
“你点蜡烛？”
“……没有。”
“你撒花？”
“……是。”皱眉，缓慢。
“鉴于他以往行径，你觉得他死不足惜？”
“你通常对见过
面人，会有印象？”
“不是。”
“即使你不认识林子翼，但你在网上见过他照片？”
“是。”缓慢。
“所以，不管你是否印象深刻，你在舞池看到他时候，知道他是林子翼？”
“如果是你，你会放凶手？”
“不是。”怒目，皮肤电异常。
“在死者被杀之前，你知道他会死？”
“不是！”她愤怒地盯着言格，曲线全部上升。
池见到他？”
“是。”缓慢。
“他很高？”
“不是。”
“你们面对面跳舞？”
“不是。”咬牙，皮肤电异常。
甄意盯着瞬息万变屏幕，精神高度集中。
言格淡淡，直视宋依眼睛几秒，迅速编制最后节测试题：
“你觉得这次凶手应该被处罚？”
“是。”坐直，呼吸线异常。
“不是。”皮肤电曲线大幅度上升。
“你恨他？”
“不是。”摇头，呼吸脉搏各条曲线上升。
“你认为林子翼真和朋友轮*唐裳？”
“是。”迅速回答，图谱正常。
“……是。”图谱仪没有异常，她说实话。
甄意也反感林子翼，面对他死，她也很漠然，可现在听到宋依这明确回答，还是觉得有道德包袱。
“即使他死得很惨，你也不觉得同情？”
“是。”
甄意思索，言格是在探索宋依不愿作证揪出嫌疑人原因？
“……是。”
“他死后你关注网上信息？”
“……是。”很慢。
“你评论？”
“不是。”很快。
“是。”缓慢。
“你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他不良新闻？”
“是。”快速。
“你在庭审现场，见过他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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