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房间新置换东西有购买记录和进货单吗?换整套,这大工作量,是哪些员工参与?”甄意问。
他不回答,手顿下。这律师问题滴水不漏!
甄意:“凶器也很奇怪不是吗?”
“哪里奇怪?”
“这不是冲动杀人,而是蓄谋。计划杀人却不准备凶器,把杀人成功率押在酒吧配备水果刀上?杀手好粗心,还是他知道案发现场定有可供杀人工具。”
羽。”甄意揪着酒杯中樱桃梗把玩,“啊,如果是你女朋友唐羽,那就不能说是疏忽,而是……蓄意。”
酒吧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束圆锥灯光从她头顶打下去,衬得睫毛格外长,投片阴影在她眼瞳,幽深得比她身后黑色还深。他盯着她看半晌:“你想象力不错。”
“是吗?”甄意握着手机,“倒认为虽然店员不会注意唐羽,但如果警察拿着她照片过来,说她是唐裳妹妹,到时你能确保员工们没个对她有印象?”
他始终扑克脸:“你到底想说什?”
“想说很多啊。有件事很奇怪:个娱乐场所案发房间,闲杂人等指纹鞋印皮屑和毛发点儿都没有。是服务人员业务做得好,打扫得干净?”
“们清洁人员非常专业。”他道。
“如果让痕检员搜其他房间,也会这干净?”甄意晃着酒杯,透明液体在灯光不同角度下,颜色变幻。店长没有立刻反驳。
甄意心知肚明:“索磊,案发房间清洁弄到这种程度,很可能地毯什都换掉。没有内部人员帮助能做到?”
吧台对面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拿抹布擦调酒用具:“房间装饰配备旧,换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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