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屋外再度响起汽车声。这次，是戚行远回来
。
崔菲心惊，立刻去迎，可戚行远已经进门。崔菲抢在玄关把他堵住，他手里还拿着野营装备和箱包！姑妈也赶上去拿身体挡视线。
谁都没说话，气氛古怪而微妙，不动声色地紧张着。
“爸？”戚勉好奇地探头，这时，身后传来另
个疑惑
声音：“爸，小妈，这
晚挤在起做什？”门口三人大惊。
齐妙捧着玻璃杯，疑惑地站在楼梯旁：“戚勉怎也来？”
她猛地惊醒，心跳剧烈而疼痛，慌慌张张四处看，客厅里还是只有她人。时钟已指向凌晨两点半，这时，院子里传来车响。甄意赶紧坐好，以为戚行远回来，开门进来却是戚勉。她别过头去，心情糟糕，不想和他打招呼。
戚勉泡吧回来，见甄意在，有些诧异。毕竟，这里般没人，他昨天临时回K城，不想住酒店才来。他自以为解，轻浮地打招呼：“小姨，这晚还在你姐夫私人别墅里，来约炮？”
他眼神很轻佻。当年，年轻崔菲当小三，嫁给和她爸差不多年纪戚行远。后者几个儿女都看不起，自然认为小三表妹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甄意紧闭着嘴，不屑理会。
戚勉更起劲：“听说你也是个喜欢玩人物。
爸老，有什好玩？和同龄人才好玩，朋友还没走远，起玩‘双龙戏珠’好不好？”他以为甄意听不懂荤话。
崔菲瘫软在沙发上，只觉毛骨悚然：“你意思是要重新……”她捂住嘴，想呕，“重新把她头砸烂吗？”
甄意眼神空洞，仿佛没有魂魄。
戚行远听言，痛苦得脸都扭曲。但，所有人都没别选择。
崔菲说：“行远上山后，用山上石块处理吧。不多说，们行动。”
甄意不肯参与，另外三人分工。崔菲清理艾小樱，姑妈准备箱包，戚行远找车子和装备。
崔菲差点儿魂飞魄散，努力挤出笑容：“齐妙，你什时候来？”
齐妙笑得殷勤，看上去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大不几岁小妈：“今天上午回K城
甄意抬起眼皮，扫眼他裤裆，说：“玩之前，先让看看你‘双珠戏龙’吧。”
戚勉副刮目相看表情。
甄意又改口：“错，不是龙，只怕是蚯蚓。呵，没兴趣。”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个极细圈，嚣张地挥下。
戚勉脸上红阵白阵。甄意凉凉道：“出来混时候，菊花还只是种植物呢！”
崔菲和姑妈下楼，看见戚勉，双双愣住。戚勉奇怪：“你们怎也在这儿？”
不到半个小时，戚行远独自开车出门。
崔菲立在夜幕中，望着丈夫远去，长久地望着。单薄身影里带很多不明情绪，彷徨、不安、忐忑、悲哀。崔菲站会儿，回屋和她妈妈起上楼清理房间。
甄意人坐在楼下客厅。她只做参谋，不参与任何实际操作。
客厅空旷下来，只剩她个，防备渐渐消散，目光也渐渐聚焦，又变得迷茫。
她呆滞地靠在沙发里，恶心得想吐。头昏昏沉沉，眼睛也肿得难受。她累得虚脱，眯着眼休息会儿。蒙眬中，仿佛看见艾小樱头被砸碎，血肉模糊地站在她面前，伸着手要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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