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道:“请放心。买卖,勒索,寻仇,这些情况们都考虑到,正排除。”
甄意松口气,言格又道:“比起这些情况,这个案子还有另种较高可能性。”
“什可能?”
“嫌犯对医院不满,要发泄怒火引发关注。所以他选择从最弱婴儿下手,顺路挟持位女医生。这个可能比买卖勒索和寻仇概率都大,已经转告警方,他们也在排查。”
他真是缜密到叫人五体投地。
犯目标是婴儿,安瑶作为障碍,会被杀;活命情况是疑犯同时还拐卖妇女,那安瑶会被卖入深山,永无天日。想到这儿,甄意心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可言格说:“拐卖儿童可能性很低,他们通常会让女性成员来偷婴儿,且他们不会穿着纪梵希女装来偷婴儿。”
啊,她没有观察到这种细节。心稍稍落下:“绑架可能也低吗?”
司瑰道:“七小时,婴儿父母还没接到绑匪电话。”
七小时。如果是索钱类绑匪,早该打电话提要求。他这七个小时在干什?是不是安瑶给他造成麻烦,是不是他把安瑶……她不敢想。
“也有绑匪会故意拖延时间,给受害家庭施加心理压力……”甄意说不下去,这种情况确存在,但很蹩脚,“索钱类绑匪通常只要钱,会要求家属不准报警。可他选择在医院偷孩子,是昭告警察。即使他觉得偷婴儿比较容易,他也会在警察出动前联系父母要钱,不会这样杳无音讯。”
番分析下来,甄意不得不佩服言格说得很对。想起刚才质疑,她脸发烫,他那样思维缜密人,她在担心什。还怕他出错丢脸,是自己丢脸吧。
她立在众人目光里,脸红彤彤发光。在言格看来,像小太阳。
言格眸光闪闪,似乎想说什,但欲言又止,最终只剩个意味深长眼神。
甄意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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