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他应该清楚他和安瑶没有实质关系,又怎会抱着不属于安瑶婴儿去和她构建和谐家庭?到底哪里有问题?
言格抬手,摁摁眉心:“嫌犯目不是单独孩子,不是单独安瑶,而是她们两个。但目前找不出让个过去和安瑶没有情感交集男人同时绑架婴儿和安瑶原因。”
甄意:“你认为不论如何,绑架这两者原因放在肖岩身上是矛盾。所以嫌犯另有其人?”
“嗯,除非……”他
她声音轻快:“和你看电影很开心,不过要走哦,还不说吗?”
他微愣:“说什?”
“你有心事。”甄意拿橡皮筋箍头发,语气肯定,“你觉得肖岩不是嫌犯,对不对?”
他垂下眼眸,没想过会被她看穿心思:“只是隐隐直觉,没有可支持客观证据。目前客观证据全指向他。主观也是。”
“既然客观证据都指向他,不就是他吗?”她低着头嗡嗡,拉道皮筋,长长黑发在她手里跳来跳去。
是同意。即使那段时间过得再痛苦,想她就疼得深入肺腑,他也从没想过删除和她有关记忆,刻也不曾想过。
夜色朦胧,车厢像只小小温馨灯笼,飘在黑暗里。副驾驶上人嘀嘀咕咕,声音渐小,她是累。某刻,听见她翻动下,不动。他微微侧头,她已合上眼睛,昏昏欲睡。
“言格?”她不太清醒地唤他,嗓音柔软。
“嗯?”他低低地应。
“爱你,不计代价。”她梦呓般喃喃,“不会选择忘记你,言格。忘记你,就等于忘记自己。”
“可还是感觉不对。”言格白皙脸颊微微泛红,尴尬而自惭,“错。不该那快下定论。如果只有第段视频,依旧会坚持之前分析;可……”
“你不要自责。”甄意安慰他,“和你交接警官失误,没告诉你第二段视频存在。可后来你很快弥补啊。再说,那个叫季阳犯罪心理学家,他开始就看第二段视频,可他得出和你样结果。或许你只是因为自责而怀疑,或许肖岩就是真正嫌犯。季阳不是说吗?移情。”
“对他专业不好说什,”言格扭头看她,“但许茜长相和身形与安瑶没有半点相似,甚至差别明显。即使移情,他也应该找和许茜有相似女人。更何况许茜死在安瑶手术台上。即便是妄想,他也很难把对许茜感情移到安瑶身上。”
甄意愣住。如果肖岩是嫌犯,这点说不通。
可如果嫌犯和许茜没有关联,纯粹是爱慕安瑶才产生妄想,又为何要抱个婴儿?
车厢内静谧无声,他心底亦是如此。
她低声细语,将要睡着。突然,有人敲她这边车窗,咚咚,她下惊醒,跳起来。又惊又恐地左看右看,虽然很快平复下来,可胸口剧烈起伏,副受惊过度样子。
言格眼眸略沉,脸色不太好地打量外边人,车窗落下来,是易洋:“甄意,准备下,过十分钟要开工。”
“好。”她心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来不及平复,赶紧从包里抓梳子梳头。他看见她肿肿眼睛,心里有点儿刺痛。可这是她选择工作,他无法干预。
她却几秒钟调整好状态,歪头,就冲他笑,还是那个仿佛铁打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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