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干净房间,门口有个四五米宽水池,漂浮着奇怪心形红点,密密麻麻。房间是白色,可灯光是血红色,乍看,池子里水也像红。门口有条传送带,往屋内延伸,从对面白帘子绕进绕出,个圈又回到门口。
林涵果然在。他被绑在个铁柜子上,胶带捂住嘴,头上血迹已清理干净,绑绷带。
甄意跑过小水池,去他身边,慌不迭给他松绑,可他绑着专业水手结,甄意心急反而拆不开。慌乱之际,林涵手忽然紧握住她,制止她动作。
甄意僵,便见有道影子已到她脚下。她心提到嗓子眼。身后声音非常冷漠:“小护士,你要把心脏偷去哪里?”
甄意听不懂,回
甄意贴住椅子背,手心冒冷汗,这时不知从什地方传来婴儿哭声!婴儿?!
很远,不在这个客厅。
男人蹙眉:“唔,小豆丁饿,要吃东西。”说着,他走回自己位置,拿起个装满血红色液体玻璃杯,出去。
烛光昏暗,甄意看着盘子里血腥物,脸煞白。那眼神奇怪男人走,脚步声渐渐消失。她立刻起身,强忍住铺天盖地晕眩,用力摁住太阳穴,往门外跑。
出门,好几条横竖交错走廊,空荡荡像很多口深井,井口对着她,井底没有尽头。
安:“林涵呢?”
“你是说那个看上去很优秀男人吗?”男人和顺道,“别担心,他会好好。”
这个男人长相可称之为面善,唯独眼神奇怪,隔着好几个烛台,却比烛火还热烈,直勾勾盯着她。她心中有瞬祈祷是他救他们。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莫名想起言格说妄想症。
她毛骨悚然,再度打量四下。这是个大客厅,欧式风格,因为没有电灯,只有烛光,看上去黑乎乎阴沉沉。
仔细看,墙壁上有几扇窗户,窗外黑漆漆不透光,但今天是满月!窗户都封死?是假?
墙壁上几步烛台,不知哪儿来阴风,火光摇来摇去,仿佛有幽暗影子从背后爬上来,很瘆人。
她脚哆嗦,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快步却悄声地从走廊穿过。可这像个迷宫,找不到出口,更没有窗口。不论如何,林涵肯定在这里,她不能把他留下。
寂静昏暗走廊里,道道门无声地闪过。她吓得毛骨悚然,试着推几道,都是锁着。
很快,黑暗墙壁上出现道虚掩门。门缝里有红色光投射出来。
甄意握住门把手,竭力想稳定自己,可脚在发软。她闭闭眼,还有什能比现在情况更坏。推。吱呀声门开,红色光倾泻而出。
“想见见朋友,可以吗?”她声音有点抖。
“嗯,先等把最后晚餐吃完。”他手中刀叉切割着盘中之物,猩红色小块,蘸芥末,放进嘴里缓缓咀嚼,咽下去。他似乎得到极大满足,捂着左胸,长长地叹口气:“舒服多。等好,就再也不用吃这些东西。”
“你也吃点儿吧。”他起身,端着盘子走到她面前,放下。
甄意惊得脸色惨白,那是什东西内脏,血淋林,生!她想呕,拼命摇头。
片刻前温柔礼貌男人眼神变,诡怪地盯着她:“吃下去,不吃,心脏怎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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