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知道她肯定有目,却偏偏猜不出她重点,简直要疯,硬着头皮:“对。”
“然后?”
“手全程被胶带绑着,脚只能勉强挪动,他把重新绑去铁柜后面。”
大家都不知她问这些问题用意何在,直到甄意淡淡说:“你没有指头部。林警官嘴上胶带是你潜意识自主蒙
淮如大汗淋漓:“……是他胁迫。”
“具体点!”
“他扶着林警官,让用绳子和胶带绑他。”
“他是怎命令你?”
淮如很谨慎,顾忌着安瑶,说:“手势。他没说话,用手势。”
“你有没有试图为林警官求情?”
“……没有。”
“因为隔着帘子,所以你在干什,安医生其实看不到。”
这个问题实在微妙,可淮如不得不承认:“……是。”
“那你有没有帮助许莫绑林警官?”
“不,就是谋杀。”甄意眼中闪过冷光,“法医说,林警官直接死亡原因是挖去心脏。淮如难逃罪责。将死之人并非死人,等同于活人。杀死将死之人,罪行等同于谋杀!”
杨姿争锋相对:“即使无法免责,罪责也轻。”
“肃静!”法官猛敲法槌。
片紧张。这样律师间直接争辩情况,庭上并不多见。
庭审到最后,甄意最后次盘问淮如,这次,她问个比较奇怪点:“你之前说,你不认识绑匪?”
“所以不管当事人有没有杀他,他都必死无疑。”杨姿已迅速调整,为淮如减刑。
“反对!”甄意立即起身,思路异常清晰,“辩护人忽略林涵警官必死个关键条件:在没有救助情况下!如果得到救助,他不会死。”
杨姿道:“在当时情况下,没人能给林涵救助!”
“人质里有位医生。”
“可绑匪不会让她救助。”
没想到,甄意来句:“你能演示下吗?”
她照做,拿法警演示,指指脖子、腰部、大腿、脚踝,最后是手。
甄意看完:“请重复遍。”
淮如思索半刻,按相同顺序指遍。
甄意问:“确定?”
“……”
杨姿:“反对。”
法官:“请陈述必要性。”
甄意大声道:“法医证明,林警官昏迷。昏迷状态下,许莫个人怎把高大林警官绑上去?如果林警官不是昏迷状态,他会反抗。但法医鉴定他身上并没有多余伤。淮如,你帮许莫,但你没向警察提过这个情节。为什隐瞒?”
接二连三,陪审团眼神开始复杂。
“是。”
“好,请描述下林警官被绑情景。”
淮如已经怕她,非常紧张,想不明白她思维怎如此跳脱,只能如实道:“许莫把昏迷警官带回来,把警官绑起来,给他清理。”
“他把林警官绑起来时候,你在哪里?”
“柜子背面。被绑着。”
“绑匪后来让安医生给另名受伤人质提供救助,这说明切都有转圜可能。”
“出现转圜是因为有专业心理医生出现。”
甄意冷笑:“这也就证明许莫并非不通人情凶残。”
“你……”杨姿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她咬咬牙,说:“林警官重伤不治,当事人即使判断失误,也是出于两者相较取最轻牺牲。这是合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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