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甄意诧异:“有人给他们催眠,让他
甄意头黑线,他说这些东西怎就不吝啬词语?
某人犹自不觉,没点醒悟,认真地科普:“至于溺水和上吊,肺像要爆炸,知道为什溺水和吊死尸体死相恐怖?因为太痛苦。而且,”他迟疑半刻,“男性死者选择上吊,死相更难看。”
甄意好奇:“为什?”
“人死后血液流向下方,尸体会出现勃起现象。”
“……呃……言格,你要想死话,不要上吊。”
“最近太忙差点儿忘。那天问淮生为什跳楼,他说他很痛苦,但没想跳楼。也不知怎,醒来就在医院里。他甚至不记得去过楼顶。”
言格淡然喝汤,这些早在他意料中。
“现在想,所有人死都很奇怪。”甄意咬着筷子,“唐裳,宋依,崔菲,还有未遂淮生。”
言格点头,示意在听。
“宋依站在楼上,开始话语坚决,后来语速变慢,说明犹豫,可突然就……崔菲更奇怪,还没开始审案,且红豆那小,她怎舍得?”甄意蹙眉,“也不懂她们为什选择跳楼,这样死太惨烈。至少选不痛苦。”
进他耳朵里,好痒。
路灯迷离,树影斑驳。
甄意洗完澡,睡意全无。她裹在浴巾里,趴在沙发上盯着厨房那边人,两眼冒心心。
言医生卷着衬衫袖子,正有条理地切菜煮菜。她哪里是想吃他做菜,她想吃他人!她翻个身子,吃吃地笑。可真等到饭菜上桌,她才知肚子都饿空。
言格头次做饭,居然非常好吃。
“不会z.sha。”
“嗯嗯,不管怎样不要上吊。不然,会忍不住想非礼你。”她踢拖鞋,光着脚趾在他小腿上抓抓。
餐桌对面,言格手顿住,抬眸看她,沉默而又安静。她不管,昂着下巴抬起脚,钻去他大腿内侧,取暖似贴住他腿根,亲密地蹭蹭。
“……”言格微微僵硬,强迫自己恢复淡定,继续吃饭,仿佛是为转移她注意力,说:“关于他们跳楼,有另种猜想。”
“什?”
这下言格开口:“没有不痛苦死法。”
甄意质疑:“看电视里很多人割腕,放进水里开出血花。”
“90%人割不到正确位置和深度,要遍遍尝试,有些大脑缺血成植物人。”
“……安眠药不痛苦吧?”
言格“嗯”声:“药物刺激胃部引发呕吐,呕吐液进入肺部鼻腔,引起灼烧,饱受煎熬。毒药更不用说,抽搐痉挛呕吐大小便失禁。”
甄意往嘴里塞东西,不满地抗议:“不公平,为什男人做菜比女人好吃?好喜欢做菜,可难吃死。你看你,第次弄就这好吃。”
“感觉像实验样。”他盛碗紫菜汤递到她跟前,“弟做饭连量杯天平滴管游标卡尺都用上。在美国时,言栩特喜欢去他家吃饭,每次都要帮他量食材。”
甄意想象下那种场面,暗自腹诽:你们家娃都那奇葩?
她戳着盘子里玉米粒,忽然想起淮生做饭样子,随口道:“言格,淮如出逃事很奇怪。有手铐,进女厕所时有女警陪着。可司瑰说女警什都不记得,像灵异事件。”
他“嗯”声,把玉米餐盘端到她面前,离她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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