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虐待折磨,她身体崩溃
甄意扯下干裂出血嘴唇,忍着背上刀割般剧痛,竭力扬起头看看究竟。对方仿佛迁就她,蹲下来。
清秀而消瘦脸庞,极淡地抿唇笑:“甄意。”
“你……”甄意惊怔,万万没料到,“怎是你?”
“奇怪吗?”他手指灵活,把玩着个银色环,“要不是那天你急刹车时发现跟在身后车辆,早就把你带走。临时去警署是为拆掉保护人员。最安全地方也最危险。”
“淮生……”甄意僵硬地仰着头,盯着面前这张秀气而平静脸,“不可能。你……你怎能让淮如去死?”
甄意是在女孩哭声里醒来,她嗓子干燥得起火,头脑昏昏沉沉像滚动泥浆,呼出空气好似滚烫烈焰。可又有冰凉风在吹。
她被困在暗无天日牢笼里,努力挣扎却醒不来。她很着急,又惶遽不安,怕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怕这身体从此被甄心占据。
她奋力扑打撕咬,突然间醒来,狂蹦乱跳心便平息下去。
“甄意……”司瑰伏在她身旁呜咽,“你怎……”她看着甄意背后伤,想伸手去抚却无处落手,处处都是触目惊心。
“司瑰啊。”甄意呼吸沉重,“你怎被抓来?”
“怎把她抓来?”
男人把肩上女人往地上扔:“被这个警察怀疑。甄心呢?”
“刚出来下,也不知现在是什情况。”
男人转身:“出去趟。”
“干什?”
“不死又能怎办呢?”淮生眼神放空,“她为,牺牲整个人生,生命凋零成那样子,还提心吊胆地给赚钱,惦记着给买吃。她那霸道人,现在别人白睡她,威胁说报警,她就不敢找人要钱,收拾东西立刻逃命。”
他细长手指摁在地上,掐得惨白,眼眶中泪雾闪而过,他拉开衣袖,手臂上赫然全是烫伤、抽打伤、勒痕。
甄意惊住,自淮如逃亡后,淮生直在自虐。
“常常想姐姐会受哪些苦,想那些男人怎伤害她,想知道她痛苦,想感同身受。”他仰起头,收起衣袖,“接下来命运是更凄惨水深火热,宁愿她失去意识,回到她心里最开心时刻,然后瞬间死去。”
甄意呆滞地听着,竟泪流满面。
房间有面墙打开,没有栏杆,外面是十二月灰蒙蒙天空和无尽树林。
天光刺眼,甄意头痛欲裂。
司瑰侧躺在地,听言目光呆滞秒,眼泪涌出来。她疲软无力地平躺下,拿手臂遮住眼睛,哭得浑身颤抖。她该怎对甄意说?
甄意茫然又心疼:“阿司,没事,死不。”
司瑰精神颓废软弱,也是中迷药。甄意想拉拉她手,可手臂失去知觉。挣扎着,视线里出现男人鞋子和洁净裤脚。
“抓个更重要人。”
警署内,决策人员聚在起召开紧急会议。
司瑰失去联系,失踪。
目前还不确定,但大家认为很可能和杨姿有关。各方作战小组都已开始紧锣密鼓地调配准备。特警通讯后勤各部负责人都在紧急商议对策。
言格异常沉默,在角落里安静无言。兜里手机滴滴响,是电话。他接起来听,安瑶很惊慌:“言格,言栩被人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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