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已经做好各种准备:设想过他们怀疑身体里有东西,会把腿割开,所以把微型追踪器埋得很深,又在外面放治疗骨折钢钉。”假使对方疑心挖开,会认为是钢钉引起反应。
她心疼,手滑下去摸摸他腿:“要不是这样,山里人质救不出来,会牵绊警方。你猜到他们会准备两批人质?”
“交换人质风险很大,他们定会留有后手。”
“们开车去九江大桥时,有批特警潜伏进山,等码头包围淮生时解救人质?好惊险。”甄意望住他利落而消瘦下颌,佩服,“码头上特警呢?他们早就潜伏在那儿,你怎知道淮生会从那里逃?”
“他们做事向来万无失,警方兵力太强,他们不会贸然对峙交换。提出人质交换时间和地点是烟幕弹。他们不会去,而会提前截获关押厉佑车。
她贪恋地吸吸鼻子,嗅嗅他身上味道,忽然想起什,猛地抬头,如水眸子因发热更加氤氲,雾气沉沉:“水泼在你腿上是不是很疼?当时在拖时间,心想你会自催眠。”
“没事,”他安抚地说,“不像你。”
他轻抚她背,眸光微暗,道:“为消除淮生怀疑,只能这做。你怎知道是?”
“在外人看来,你和言栩模样。可在眼里,他最多和你七八分相似。”她说话还有些软,言语间却透出丝骄傲,黑白分明眼睛期盼地望住他,“你呢?怎知道是不是甄心?”
“感觉。”他早说过,他甄意,他不会认错。
两人彼此默默凝望着,竟都不说话。
医生护士走,病房里安安静静,只剩窗外式微风雨。
良久,甄意轻声说:“言格,想坐起来,让你抱。”
言格腿上还缠着绷带,但能勉强起身,坐到病床上扶她起来,她身体绵软得很,稍稍带,她便撞上他面颊,柔软发烫嘴唇带着滚热鼻息碰在他脸上。
他僵下,沉默着,或许在隐忍什。下秒就扣住她脑袋,低头吻上去。这些天堆积慌张和失而复得庆幸尽数爆发。
她弯起唇角,脖子有点酸,低下去靠进他胸口,微微合眼,问:“司瑰怎样?”
“她没事。警方把山间别墅里人都救出来。”
她再度自豪:“就知道有你在肯定没问题。你在小腿里放东西?”
“嗯。他们比较谨慎,所以放是定时启动微型追踪器。开始扫描检查不会被查出。定时开启后,没想到会检查第二遍。”
“用腿上旧伤瞒过去?”
甄意始料未及,蒙蒙地没反应,任他索取。
他唇齿间全是清苦药味,却异常性感。他吻从来温柔亲昵,不会像今天这样用力。她被他吮得舌根发疼,直觉像要被他吸走,天旋地转晕眩,激热得要晕过去,偏偏他齿间香味叫她流连忘返,虽是浑身无力,却本能地贴上去勾住他脖子,给他最好回应。
终究,他平息心底忐忑与紧张,摸摸她滚烫发红脸颊,相拥着把她揽入怀里。
她歪头靠在他肩膀,手臂绵软无力地搂住他紧实腰身,心无旁骛地感受他怀里熟悉温暖和宁静。“又回到你身边,真好。”
“嗯,真好。”他抱着怀里小火炉样人儿,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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