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格无声看着,直到路虎行驶两三百米,几辆低调黑色轿车从他身边经过追上去,他才微踩油门,打方向盘离开。
唐羽要请甄意吃法国菜,甄意不想让他们破费,可唐羽说酒吧生意很好,她也从健身房辞职当私人教练。两
“每次到这种时候,都会想起你糗事。”
“比如?”
“中学有次情人节啊,你闹脾气,不开心,问‘玫瑰花呢?为什街上男人都拿着玫瑰花,就没有?’”甄意抿起嘴唇,心头阴霾扫去些。
言格心情也跟着放松点:“是这说,但没有不开心,也没有闹脾气。”
“就是有!”甄意瘪嘴。
街道两边排红红绿绿喜庆景象,到处是彩灯“happynewyear”。
甄意愣愣:“今天新年夜?”
“嗯。跨年。”
“啊!”甄意精神振奋点,“晚上去伊丽莎白港倒计时吧!们高中时去过次呢。”
那次,新年钟声敲响时,他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认为有伤风化(尽管周围情侣全在零点kiss)。年轻人们欢乐地喧嚣,只有她攥着拳头咬着牙,气鼓鼓地瞪他,差点儿被他冥顽又古板模样气哭。
回头望,但卞谦已不在,只剩大开窗子和风中飞舞纱帘。
她呆呆望着,不知为什,眼泪下来。
接下来好几天,甄意都精神不振。过去八年,卞谦比亲哥哥还照顾她宠她。生活里切难题,他都给她解决。她那信任他,什事都和他讲。可如今想,卞谦对她切如指掌,引人关注让她成名案子都是他接给她,他甚至成她闺密男朋友。
可怜司瑰。难怪被淮生抓去后直流泪不吭声,精神被人打垮。
甄意情绪直到星期后才平复些。那是十二月最后天。甄意待在病房兴致恹恹时,接到索磊和唐羽请她吃饭电话,说是告别。
言格:“……”好吧,闹脾气这种词,还真是适合他。
他没反驳,眼睛里闪过极淡柔和笑意。
“把放在国王路和桂兰西交叉路口好,就在那儿。”
过红灯,言格看到前边辆路虎,唐羽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冲他们打招呼。
“走。”甄意冲言格招招手。
第二天,甄意红着眼睛把查到资料摔到他面前:“你看好,新年到来时要kiss,这是习俗,是祝福。根本不是有伤风化,这就是风化!”
言格没看资料,注意力直在她红红肿肿兔子眼睛上,几秒后,说:“这次是错,下次好。”
只是,他不曾想到,下次,没有如期而来。
如此想来,他欠她东西还真不少。言格不动声色地看眼手表,现在是下午6点,还有六个小时。“好。”
抬眼见她笑容很淡地望着窗外路人,他不免问:“怎?”
她对言格说想出门。现在恢复得差不多,可以短时间出院。
“好。送你过……”手机响,言格接起,平静地“嗯”几声,放下电话。
尚未开口,甄意说:“你去忙你吧,不用管。”她微微沮丧,“都知道。你们要抓卞谦。”
言格握握她手掌:“怕你会难过,才没有和你说。”
“抓他回来吧。他欠阿司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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