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前,他没上学,没人拿他名字开玩笑;上学后,除对她,他是失明失聪状态,接触不到同学。
甄意失忆后,他选择性告诉她过往,很多痛苦回忆他避之不提。他没告诉她八年前发生在他
言格在书桌前写字,甄意揉着肚皮坐在他对面,专心默默地背法律条款,胖胖脚丫子搭在他腿上蹭蹭。
眼光无意瞟,瞥见他执着小毛笔在柏木箔笺上书写:“言婴宁”。
甄意伸着脖子看:“写这个做什?”
“预产期就这几天,给小朋友定名字。”
“不是婴宁吗?”
怀孕那段时间,甄意点儿不像规规矩矩孕妇。
夏天穿着漂亮小吊带配色彩斑斓波西米亚长裙,在露出圆滚滚肚皮上画可爱小动物笑脸。有时从园子里走过,会有糊涂蝴蝶落在她肚皮上。
她便嘚瑟:“看见没,蝴蝶都以为是朵花儿呢。”
言格回应:“很庆幸蜜蜂不这想。”
甄意:“……”
洗洗干净后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去洗。
对甄意来说,这段时间真是难熬。坐在浴池里,看他面容俊秀,心无旁骛,不带丝色情地给她洗澡把她摸遍,甄意心痒难耐,可他都没点儿反应。而坐到床上听见浴室里流水唰唰声,想象他丝不挂立在花洒下冲水样子,她都要喷鼻血,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嗷嗷直叫。
言格从浴室出来,拿浴巾擦拭头发,扭头,见她跪坐在床上,双眼睛如同猎豹,直勾勾盯着他。
她目光从上至下把他扫遍,黑发湿漉,俊颜白皙,眼睛像粘浴室里水汽,湿漉漉黑湛湛;哼,无辜样子摆明在勾引人。
唔,浴袍没拉紧,有几滴水顺着胸膛紧致肌肤滑下去。
“是。但小朋友名字要给爷爷过目。”言格把毛笔稳稳放好。
“你和言栩名字是爸爸爷爷起?”甄意好奇。
“名字没改,但爸爸开始给言栩起名言胥,被太爷爷改成栩。”
“那爷爷会不会把们婴宁改掉?”甄意问,又道,“没关系,小名叫婴宁也好。免得宝宝长大,同学拿她名字开玩笑。”她瘪嘴,“就像,小时候天天被人叫真情假意。”又笑,“肯定没你惨,是不是从小到大被人叫严格。哈哈。”
言格弯下唇,没答。
秋天穿着活泼清爽运动装在露台上练瑜伽跳跳舞,扶着腰肢扭来扭去。有时,坐在藤椅里看书言格抬起眼眸来,静静瞧她。
她便挥挥手:“别看别看,小心眼花。”
言格道:“还好,比较担心里面小朋友会晕车。”
甄意:“……”
十月初,离“卸货”日子不远,天气渐渐转凉。秋高气爽,窗外枇杷花串挤成团,你推搡,清新味道香扑扑。
她舔舔嘴唇,嗯,她睡过他无数次,知道再往下是何种风光,紧窄却有力腰身,修长精实双腿。她眼睛放光地盯着他腰下,白色浴袍形同虚设,她仿佛眼看见里边。
她动静很大地咽咽口水,咕噜声,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脆,只有窗外偶尔咕咕声布谷鸟可以媲美。
言格:“……”
他擦掉头发上水珠,走去床边,掀开纱帘,便听她义正词严地说:“要和你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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