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冉说,“会好好注意,及时跟你联系。”
得知她辞职,医生说:“你看吧,之前就说让你休息段时间。”
宋冉说:“习惯忙碌,现在辞职没多久,又无聊得有些心慌。”
“那还是要找些事情来做,整天无聊,容易胡思乱想,产生消极情绪。”
宋冉说:“放心吧,本来就没打算直休息下去。”
之前在江城过早,李父准备各种早餐,煎豆皮炸薯饼等等。
但她就喝碗甜淡豆腐脑,汤圆因为芝麻馅太甜只吃两颗。稍微带点儿油腥哪怕是热干面,她也口没沾。这半年来她食欲很差,尤其是早上刚起,沾油腻重味就恶心反胃。
没想到他注意到。
宋冉盛馒头和鸡蛋,舀清粥。
她按他说浸下鸡蛋,果然特别好剥。顿清淡早餐吃完,胃里舒服多。
那个夜晚,宋冉彷如始终飘在云端,可男人坚实滚烫身体又清晰地提醒着,她在现实中。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
次又次,她像是坐着过山车,腾云又坠落。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却也觉得死也愿意。开心,喜悦,满足,仿佛夙愿达成,各种极致情绪糅杂着,她觉得自己神志不清。最后,她累得趴在床上连翻身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就睡过去。只记得睡之前,被他抱起来喂杯水。
她真累坏,却也前所未有心满意足,趴在她最喜欢人怀里安安稳稳睡觉。
难得夜无梦。
或许因为长久睡眠不足,又或许因为昨晚不加节制疯浪,第二天早她醒不来,只依稀感觉李瓒离开时吻下她脸颊。
她心理建设许久,觉得《东国浮世纪》可以开始慢慢构思。另外她还打算接些私活,来挣钱养活自己,二来为以后复工做自由记者练练手。
下午回家时
收完碗筷,她把沾血渍枕套床单和被罩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又从柜子里找出替换四件套,发现李瓒喜欢风格和她很相似,床单被罩都是纯色,浅灰,暗红,藏蓝,墨绿……
铺整好切,宋冉收拾东西出门。
门把手上挂把钥匙,是留给她。宋冉取下来,挂在自己钥匙圈上。
宋冉去医院见趟梁医生。她最近状态好转些,上次减药后身体和精神都适应,医生再次给她减药量。
“不过,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要随时注意。生活中再遇到烦心事不要自施压,不要反反复复又严重。”
宋冉睡到中午十点才朦胧醒来,她闭着眼皱皱眉,感觉身下又胀又痛,她缓会儿,不太清醒地慢慢伸展手脚,在被子里蹭圈,满床都是他气息,夜。欢好味道。
她慢慢睁开眼睛,窗帘缝外,天光大亮。她怔怔发会儿呆,又不自觉拿脸颊在被子里蹭蹭,唇角微弯。
撑着酸痛腰肢坐起来,床头拿助听器压放着张纸条,上头是李瓒笔迹:“厨房里有粥,醒来先吃早餐。鸡蛋用冷水浸下,好剥,但别浸太久,会凉。”
她趿着她兔绒拖鞋,慢吞吞走去厨房,摁开保温电饭煲,清香扑鼻。蒸屉里摆着几个白胖胖袖珍小馒头,拿开蒸屉,白米粥热气腾腾,里头还有颗煮鸡蛋。
宋冉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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