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各式烤串，又要两罐冰饮。
宋冉坐在他对面，心情不错，脚在桌子底下晃荡，时不时蹭他
腿。
李瓒
瞬不眨地看她。
许是因为窗外夜色，她脸格外柔嫩白净。出门前刚洗过澡，愈发水灵。脸颊也白里透红，粉粉。每次做。爱之后，她脸都会红上好久，眼
他对自己未来规划，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晰且长远。
……
陈锋很快就给李瓒安排好三个月边境任务。
出发前，李瓒申请两天病假，去帝城军医专家那里检查耳朵。
乘车去帝城，出车站就看见人群里等待宋冉。她眼瞄见他，踮起脚朝他招手，眼睛亮得跟装水似。
李瓒说：“她知道，
跟她讲过。”
陈锋没法儿，说：“你兵种太特殊，组织调查你女朋友背景。”
李瓒对此并不意外。
“她家世和亲属都没问题。对，她妈妈是xxx冉司长。”
李瓒微愣下，但不在意。
途跑去其他国家，是要上军事法庭！除非你这辈子都不回国。你爸爸不要？女朋友不要？”
李瓒表情淡淡，不讲话。
陈锋拿手指头戳他脑门：“说你这个人，平时和和气气挺好说话，怎
些混事儿你尽敢想？”
李瓒顺势往椅背上靠，说：“那你批准申请，放去维和。”
陈锋敲桌子：“你心理测评都过不，怎放你出去？！”
李瓒快步朝她走去，她小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搂住他腰。
他格外用力地搂她把，拿下巴紧紧蹭蹭她鬓角。
半个月不见，回到酒店自然又是番折腾缠绵，弄到半夜才出去吃宵夜。
六月中旬，帝城很炎热。酒店附近是写字楼区，宵夜白领不少，很热闹。
两人坐在烤串店里，竟像是来帝城游玩大学生。
“你女朋友现在也去帝城吧？”陈锋说，“阿瓒，虽然想把你留在这边，可梁城池子小，你有更广阔上升空间。帝城猎鹰突击队汇集全国顶级精英，是你最该去地方。你聪明，学历又高，跟着林上校好好学，争取过两年调过去，事业爱情都兼顾，难道不好吗？”
“这上尉，在梁城算厉害。可扔在帝城，抓大把。”
“但你还年轻啊。”
“就是想清楚，才做出现在决定。”李瓒道，“这个坎过不去，在更有竞争力平台上也不会有所作为，只会被淘汰。装作没问题，沾着林上校和曾经风光去帝城。然后呢？在国家层面面对更艰巨更危险实战任务时，却还有心理问题，表现逊色于身边精英战友，说不定还犯下重错。指导员，那时候你还能帮着？那时候，还有什前途可言？”
陈锋愣，忽然就明白军医说话。
“你少骗，知道过。”李瓒说，“现在模拟实战没问题。切任务都能胜任。哪怕是实战，主要也不是拆弹，而是爆破。”
“你这……”
李瓒神色执拗而平静。陈锋盯着他看好会儿，叹气：“就知道这是你心结。你非要去也可以。三个月，你去边境实战三个月。表现通过放你去。”
李瓒说：“好。”
陈锋哑口半刻，忽笑出声：“回答这早，宋记者要不同意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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