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麟在吗?”朱颜跳下马,将鞭子扔给门口小厮,直接便往里闯。
“郡主留步……郡主留步!”直到她几乎闯到内室,福全才堪堪拦住她,赔着笑脸道,“总督大人不在,早就出去。”
“怎会不在
靠着腰间赤王府令牌,她路顺利地过许多关卡,满心焦急地往总督府飞驰而去。然而,在个路口前,她眼角瞥见什,忽然勒马停住,抬头看向墙上。
那里贴着几张告示,上面画着些人像,是通缉令。
迎面张就画着她熟悉脸。下面写着:“复国军左权使,止渊。擒获者赏三千金铢,击毙者赏两千金铢,出首者赏千金铢。”
“什?”朱颜吃惊,忍不住转头问旁边士兵,“这……这个左权使,不是死吗?怎还在通缉?”
“哪里啊,明明还活着呢!”士兵摇头,“如果真死,叶城哪里会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重起来。
渊本来是复国军左权使,如今却已经被师父杀。那说来,鲛人目下正是群龙无首时候,白风麟借此机会调动军队全城搜捕,只怕形势更加严峻——她想到这里,心里便是沉甸甸,满是忧虑。
是,她还是得出门趟,顺便也好查探下外面情况。
朱颜二话不说地推开盛嬷嬷手,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去趟!”
“哎哟,小祖宗哎!”盛嬷嬷迭声地叫苦,“你这是要命哪!”
“什?”朱颜全身震,把将那个士兵抓过来,“真活着?”
“当……当然是真啊!”士兵被吓跳。
“……”她只觉得双手发抖,眼前阵发白,二话不说,扔掉那个快要喘不过气来士兵,把将墙上贴着通缉令撕下来,策马就向着总督府狂奔而去。渊……渊还活着!他,他难道从师父天诛之下活下来?
怎可能!师父天诛之下,从未有活口!
“郡……郡主?”正好是白风麟心腹福全在门口当值,眼认出她,惊得失声,连忙迎上去,“您怎来?小刚刚还去府上替大人送补品呢!不是说郡主您还在卧病吗?怎现在就……”
“放心,会先去总督府问白风麟要出城手令,不会乱来。”朱颜顿顿,安慰嬷嬷句,又指指边苏摩,“你们在府里,替看好这个小兔崽子就行。”
“不!不要个人在这儿……”那个孩子却叫起来,看看周围,声音里有丝恐惧,“这里……这里全是空桑人!”
“放心,他们不会虐待你。只是去办件事,马上回来。”她想想,从怀里拿出本手札,扔到苏摩怀里,“喏,把手札全部都翻译成空桑文,你应该看得懂。有什不懂回来问——记着不要给别人看。”
然而苏摩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不说话。这个孤僻瘦小孩子,眼眸里表情却经常像是个饱经沧桑大人。
街上还是如同平日样,热闹繁华,并不见太多异常。只是眼扫过去,熙熙攘攘人群里果然再也不见个鲛人。朱颜策马在大街上疾奔,每个路口都看到有空桑战士驻守,正在挨个地盘查行人,更有许多战士正在挨家挨户地敲门搜索,竟是户也不曾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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