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
十五岁就看到阿嫣
。”大司命看着胞兄，眼神里充满憎恨：“她本来应该是
——但她倾心于你，父王又同意这门婚事，争不过，独自出家修行去就是。可是……”
说到这里，他语气里有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可是，既然你娶她当皇后，为何又要冷落她、独宠
个鲛人女奴？！”
北冕帝嘴唇翕动，却虚弱到说不出个字。
“而且，你居然还为那个鲛人女奴废黜自己皇后！”大司命看着垂死空桑帝君，冷笑，“个鲛人，死就死，你竟然还为此迁怒阿嫣！她是空桑皇后，是你嫡长子母亲——你居然为
而且，居然是从自己亲弟弟嘴里听到？
大司命直在白塔顶上神庙里侍奉神明，他……为什
要骤然发难，替那个死去皇后报复自己？
北冕帝死死看着自己胞弟，手在锦绣之中痉挛地握紧，枯瘦如柴身子不停地颤抖，充满怀疑和愤怒。
“爱阿嫣。”大司命看着胞兄，坦然开口，“你不知道吧？”
北冕帝猛然震，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忽然坐起来！
？谁？他……到底是想做什？北冕帝茫然地看着大司命，眼里流露出无限疑惑和愤怒，枯瘦身体微微发抖。
“你是想问为何要这对你，是吗？”或许是用读心术，大司命似乎对他想法然于心，“们是从小起长大亲兄弟，你当帝君，便封为大司命。当你重病时候，甚至还让替你摄政——你觉得你对够好，所以不明白为什会这对你，是吗？”
他叹口气，在榻上坐下，看着胞兄，字顿地问：“你以为想窃国？说做这些事只是为空桑，你相信吗？”
北冕帝震下，眼神露出惊讶。
“唉，和你说你也不懂。”大司命叹口气，拍拍帝君瘦骨嶙峋肩膀，“阿珺，你不过是个世俗里享乐帝王而已……星尊帝血流传到你身上时早已经衰微。如今天地将倾，你是当不起这个重任，少不得只有来。”
帝君眼神震惊而凶狠，急促地喘着气，却说不出句话。然而大司命和垂死胞兄相对直视，眼神毫无闪避之意，里面同样蕴藏着锋锐光芒。
“如果不是你，阿嫣也不会死！”大司命声音冷而低，虽然隔几十年，依旧有着难以压抑愤怒和苦痛，“你这个没用蠢材、
活活害死她！”
“……”北冕帝握紧拳头，死死看着胞弟，剧烈喘息。
“看看你这震惊样子……愚蠢。”大司命冷笑起来，“从头到尾，你压根什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
，大司命脸却骤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而且，也想让你尝尝阿嫣当年吃过苦头！”
“……”那瞬，北冕帝身上颤抖停止，喉咙里呼吸也滞住。
阿嫣！他在说白嫣皇后？
作为心底最深忌讳，这些年来，和那个女人相关切都被他销毁掉，包括她住过房子、用过衣饰、接触过宫女……乃至她生下皇子。他手将那个曾是自己结发妻子女人从生命之中彻底抹去，便以为生再也不会被她阴影笼罩——可是，在垂死时候，他居然又听到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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