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虚弱重病老人在病榻上放声大笑,竟似听到什极好笑事样,笑得咳嗽起来,“真是个有趣女娃儿!”
“……”御使跪在地下,愣是回不过神来。
帝君这是怎?在堂堂帝都,天子脚下,册封皇太子妃玉册被人拦路抢劫,居然会觉得有趣?帝君……不会是病入膏肓到神志不清吧?
“好,此事已知悉。”不等他有机会表示疑惑,坐在帝君身侧皇太子冷冷说句,打发他下去,“帝君身体不
好,已经累,你也先退下去养伤吧!此事从长计议。”
在他白胖脸上,赫然留着个清晰掌印——手指纤细,竟似是女子。然而力气之大,却又媲美壮汉,几乎把半边脸打肿。
时影听到这里终于皱皱眉,开口:“那个人有说过什吗?”
“没……没有。”御使羞愧地捂着脸,讷讷,“臣……臣死命护着玉册,不肯放手,被她抽个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跌倒在地。
只依稀听见她冷笑声,劈手抢便走……听声音似乎是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时影看着御使脸上掌印,神色有些复杂。
蹙眉扭头看向地上人。
大内御使在这种目光下只觉得无形威压,声音更是抖得凌乱无比,讷讷:“臣……臣奉旨出禁城,路都好好
,可刚刚到白王行宫门口,马车忽地自动停下来!无论怎抽打,怎都不肯动!就好像中邪样!”
听到这里,时影眉头又皱下。
——这分明用是术法。又是谁做好事?
“可是……”大内御使讷讷,头雾水地退出来。
——玉册丢是大事,难道不该马上发动缇骑去缉拿犯人吗?
当大内御使退下后,空荡荡深宫里,只
“是……是。”御使捂着脸,不是很确定犹豫着,“好……好像还穿着红衣服?臣……臣被打得头晕眼花,只看到道红影闪,人就不见。”
北冕帝听到这里,眼里忽然露出种奇怪光,扭头看着自己儿子。时影直沉默,脸色却是复杂地变幻着。
“臣罪该万死!”大内御使连忙磕头,“请帝君降罪!”
然而,当灰头土脸大内御使跪在地下,惊慌失措地痛陈自己遭遇怎样惊吓和虐待时,卧病已久帝君听着听着,不知道想通什事,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有趣!”
“帝君?”御使怔下,被北冕帝反常态度震惊。
“咳咳……到底怎回事?”北冕帝不耐烦地咳嗽着,“后来呢?”
大内御使连忙磕头道:“臣……臣只能命人下去查看出什事。可是,刚掀开帘子,就看到阵风卷进来!臣也没看到人影,只觉得手里空,玉册竟然被劈手抢走!”
“什……什?”北冕帝也怔住,不敢相信会有这样事:“是谁竟这样大胆妄为?光天化日之下……咳咳,为何要抢走玉册?”
“臣罪该万死!竟然连人影都没看清!”大内御使匍匐在地,不停地叩首,颤声,“那人身怀绝技,来去如风,不但御马不肯动弹,连左右侍从都来不及护卫!那时候臣想要拼死保护玉册,结果被那人……”
说到这里,御使捂住脸,不敢再说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