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清欢诧异。
“没有墨宸
同意，
哪里都去不
。”殷夜来低声道，眼里表情平静而微妙，“如果他不让离开，那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叶城。”
清欢大怒，刚要说什，忽然脸色
变，嘘声按住她肩膀，指尖铮然弹出缕寒光，压低声音：
“那个‘海皇’到底是谁？为什要杀？”殷夜来喃喃，“这个人不是普通人——他从哪里学来九问？而且，他居然还有辟天剑！太不可思议……”
听到这连串问题，清欢沉默良久，还是硬生生地将到嘴边话咽下去，只拍拍她肩膀，低声：“别想，好好休息。等明天送你去云隐山庄。”
“云隐山庄？”殷夜来吃惊。
——自从九百年前开始，那里便是剑圣门最隐秘修炼之地。而她，自从十年前和师门断绝关系之后，便再也不曾去过那里。
“是，只有那里还稍微安全点。”清欢喃喃，“要知道那个鲛人虽然被杀，但难保他没有其余同党——如今你都重伤在身，哪里是那群人对手？”
，岂不是乘人之危？”殷夜来蹙眉，语气不知不觉地厉声起来，“你是剑圣啊！怎能做出这种事！如果兰缬师父在话……”
“去他见鬼剑圣！”清欢不耐烦地叫起来，打断她话，“才不管他什清规戒律七不准八禁止，谁要杀你，老子先杀谁！”他用力捶着地板，结果牵动身上伤口，忍不住又哎呦声，痛得脸抽搐。
“……”殷夜来本想再说什，然而看到他这番模样，又沉默下去。
是，自从儿时在码头上相识，清欢从本性上从来都是个追逐金钱商贾，而不是个忧国忧民剑侠。哪怕他接掌剑圣门。何况，今天如果不是他赶来，那个神秘鲛人定早就在海里把自己杀。
“好啦，也知道今天下午做有点过火，但也是没办法不是？”清欢语气软下去，嘀咕，“其实还不都怪你？如果不是当年你不辞而别，当剑圣这种麻烦事怎会落到头上？”
他口气说出来那多，显然是早已深思熟虑过。
“哪群人？”殷夜来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来这个不是般杀手，分明是等绝世高手！他们到底为什要杀？”
“别胡思乱想，”清欢截断她，“可能只是你运气太衰，惹来凶星上身而已。”
不等她再说什，他把她扶回榻上：“你好好休息，连夜去准备马车——等明天你情况稍微好点，就带你离开叶城。”
“恐怕不行。”殷夜来愕然，咳嗽着断然拒绝。
殷夜来叹口气：“但愿历代剑圣在天之灵原谅你。”
说到这里，她忽地打个激灵，似想起什，霍地转过头看着他，眼神有些奇怪，看得清欢有些不自在起来。
“怎？”他摸摸脸，“脸难道也被打肿不成？”
“你前些天不是说要离开叶城去西荒？走之前还把这压箱底宝贝都给，”殷夜来从怀里拿出那本帐薄还给他，眼神犀利，“为什忽然又回来？——难道你早就知道在海皇祭上会出事？”
清欢手微笑抖，拿过殷夜来交回帐薄，看也不看地收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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