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欢点头，“因为如果告诉
她……”
“
知道，”白墨宸说到这里咬住牙，“放心，会保护她。你去吧。”
“爽快！”清欢转身欲走，仿佛想起什
，从怀里摸出
物，却是个银白色
金属圆筒，不过尺长，两指宽，倒像是支纤细短笛，上面有个“堇”字。
“这是？”白墨宸震，有些不敢确定地问，“光剑？”
“这把正是昔年夜来退出师门交回光
“怎可能？世上从来没有他娘可以推倒重来好事，”清欢看他眼，嘀咕着，“如今都这样，只能指望她找到个好男人，好好地过完下半辈子——听着！如果你敢对她不好，不管你是不是空桑元帅，定会宰你！”
白墨宸默默地笑下，没有说话。
已经到这样地步，怎还能谈得上“好好地”过完下半生呢？
清欢本来还想好好地警告他番，然而看到对方这副波澜不惊模样，心里陡然泄气，想时间紧迫，便摇摇头：“好，现在你知道为什吧？这种话不会再啰嗦第二遍，以后你要是再转错念头可别怪不客气！”
他不再多说，站起身拍拍衣服，准备离开。
好吧，也迟早要和你讲清楚。听着，”清欢语气缓缓，道，“别看现在当劳什子剑圣，其实挺不爱学剑，只喜欢做生意，只可惜没有足够本金——如果不是妹子，至今为止还可能是个穷光蛋，在码头上冒着掉脑袋危险贩点私盐。”
“是？”白墨宸淡淡，继续等待他下面话。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十年前……”清欢停下，才道，“除留给父母弟妹笔钱治病外，她离开师门时候，也给留百枚金铢……就是靠着这笔钱做起生意。她卖身钱！”
白墨宸轻轻哦声，有些明白过来。
“十年，们两个同门师兄妹活得早已两样，”清欢顿顿，语气低沉下去，“直觉得自己也是耽误她人生元凶之——要知道，她，本该成为空桑女剑圣安堇然，而不是叶城花魁殷夜来！”
白墨宸蹙眉：“为什不干脆告诉都是哪些人？可以派人对付命轮。”
“喊！就是你手下十二铁卫加起来，只怕也挡不住区区个龙！”清欢不屑地啐口，拍拍屁股站起，“这种事还是来吧。你任务，就是好好保护夜来。”
“等下。”白墨宸却又出声挽留。
“又怎？”清欢开始不耐烦，“怎婆婆妈妈！还有什问题？”
白墨宸看着他：“这件事，你没有告诉夜来，是不是？”
他猛然回头，凶狠发盯着白墨宸。
冷雨里，后者眼神非常复杂，沉默许久，也叹息声：“是。如果有可能，也希望能让切回到十年前。并不希望她过这样生活。”
——如果回到十年前那个雨夜，必然不会在那些人里再去选中她。
这样话，她人生，是否会平静安好些？她是否早已成万众景仰空桑女剑圣，是否早已选定佳婿，过着光明正大美满安宁生活？甚或，连孩子都应该已经有吧……切都会是两样。
军人抬起头看着黑沉沉天，思绪无可遏制地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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