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叫什名字都不知道。”片刻,她才喃喃,“你是谁?”
“白墨宸。”外面杀戮还在继续。经过这深宫里场激斗,天亮后这云荒便要换人间。在血腥黑夜里,那个男人站在豹房里,伸手拥住她单薄肩膀,轻声,“走吧!趁着鹤绂他们还没到,赶快跟离开。
“会保护你。”
他手臂稳定如岩石,眼神深广,有着令人安心力量。
清晨。殷夜来从沉睡中醒来时候,觉得头有些沉。将醒未醒时候,身上有飕飕冷意,令她不自觉地微微蜷起身子,下意识地朝着身侧靠去。然而,当她依偎过去时,衾枕那侧却是冰冷。
外面杀戮声越来越近,他看到步步退缩她,叹口气,字句:“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总要为你家人安全考虑,是不是?”
那刻,她猛然震。
“你……”她闪电般地冲过来,把将手推在墙上,刀锋瞬地逼上他咽喉,厉声,“你把家人怎?”
他淡淡笑声,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字句地道:“已经把他们窄石板巷老房子里接出来,安置在个除谁也不知道地方。”他看她眼,轻声:“你如果杀,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们。”
“当啷”声,她手软,刀落在地上。
是,原来,今晚真正要杀帝君,是他们!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般身手,”他看着她,目光复杂,“是小看你。”
是?她苦涩地笑,就算再高看眼又如何?在他们这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看来,她们这些平民女子不过是棋子,还是那种可以随时牺牲弃子!
“别怕,”那个男人刚毅眼神里闪过丝柔和,忽然地低下头,将冰凉嘴唇印在她冰凉额头上,低声,“没事。”
那是个不含任何欲望吻,带着种抚慰力量,如父如兄——她却在瞬间惊呆在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瞬,仿佛有股冰冷寒流从心底流过,她骤然清醒过来,还没有睁开
“你……”她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憎恨和不解,“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他叹口气,“可能你不相信,但只想保护你。”
“保护?”她失声冷笑起来,指着满地尸体,筋疲力尽地怒斥,“明明是你把们送到这个地方来!明明是你设计这切!”
“是,是……对不起。”他喃喃低语,伸手将不停挣扎她拥入怀里,“不过,发誓,从今天开始绝不会再有这样事情……定会保护你和你家人,任何人想要伤害你们,都必须从尸体上踩过去。”
他语气是如此诚挚和歉意,令她怔住。
为什?为什他会这说?
十几个同伴全都死,为什唯独她可以活下来?她是与众不同?
“不相信?”他低声问。
她抿着嘴,摇摇头,往后退步,警惕看着他。她虽然涉世不深,但有些道理却也明白:个男人如果要冒着危险带走个女人,还会有什原因呢?——是,这个人想把她据为己有,或者是为欲望,或者是为阴谋。
可是,她既然不肯做白帝玩物,又怎会乖乖跟他走,做另个人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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