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终于有人来为这件事惩罚自己
。
“混蛋！没用家伙！老子杀你——”然而清欢却红眼，咆哮着扑过来，发疯般地掐住他咽喉，手上力度几乎可以立刻捏碎他气管，“把
妹子还给！还给！否则老子把你脑浆都捏出来
“见鬼，那个娘们又在胡说。”胖子喃喃嘀咕着，“回去还不扇她
巴掌！”
心里松，那口气就泄。仿佛这才觉得身上伤口痛入骨髓，清欢唉哟声，扶着墓碑弯下腰，只疼脸色苍白，嘴角抽搐——忽然间，只手伸过来扶住他肩膀。有个声音低低地问：“怎
，你伤得这重？”
清欢愕然抬头，看到身侧身素服男人，忽地仿佛被踩脚样跳起来，惊呼：“是你？你——你怎在这里？”
“来为夜来守丧。”白墨宸声音平静而短促，“她刚过头七。”
那句话仿佛把锋利刀子，下子戳中那个胖子心脏。清欢踉跄倒退几步，颓然靠在墓碑上，张大嘴巴看着那个骨灰坛，吸着气，脸上肉有些滑稽地抖动着，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白墨宸，说不出句话。
直飞出来，落地时已经血流满身。
“他娘！敢拦老子？”个人横着膀子往里冲进来，体型硕大，同样也是满身鲜血。那个胖子全身都绑着绷带，走路踉跄，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却居然三拳两脚就把守卫在墓园门口骁骑军战士击溃，拖着脚步飞奔过来，脸色狰狞，气势逼人。
“啊？”白墨宸看着来人，微微失声。
“保护白帅！”北战看到事情不对，霍然站起，手挥，十二铁衣卫从暗处无声无息跃出，迅速奔向那个闯入者。
“不。”白墨宸忽然伸出手，阻止下属，“你们都先退下吧。”
“知道你迟早会来问要人。”白墨宸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回过身小心翼翼地将青瓷坛子放到桌子上，“她……就在这里。”
清欢僵良久，猛然伸出只手揪住他衣领。然而，白墨宸还是挣扎着说下去：“……辜负你嘱托，随便你——”
话说到这里，忽然眼前黑，拳严严实实地打到他脸上！
“她死？死？他娘……你好意思和说她死？！”清欢,bao怒，挥拳将空桑元帅击倒在地，脚跟着踹过去，几近咆哮，“老子拼命！才把命轮那些人都给解决！他娘，你却来说妹子还是死？！”
狂怒之下，他完全没有留情，拳脚重得令白墨宸痛苦地弯下腰。然而，他眼里却露出如释重负表情，完全没有反抗。
“什？”北战愣下，“退下？可这个人……”
“这是命令！”白墨宸低喝，语气严峻，“和他之间有话要说，你们不要管，不会有什事。”
“是。”十二铁衣卫不敢违抗，悄然退出。
墓园里顿时安静。然而出乎意料是，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白墨宸存在，冲进来后径直朝着墓园方向奔去，低着头，急不可待地个个墓碑看过去，擦去上面霜雪，辨认着上面名字，每看过个就松口气——直到迅速地将墓地里所有新立碑都看遍，才彻底放松下来。
是，没有她名字！到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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