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捕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抬头看着高处那个男人。
这个人被种奇怪力量穿透胸膛,钉在高高中堂上——死者低垂着头,血从背后流下来,将中堂上那幅“仲夏之雪”长卷染得殷红刺目,皑皑白雪都化成地狱血池。旁边有下属架梯子爬上去查看,小心翼翼地用刀柄将垂落乱发挑开。
“嘶……”虽然周围簇拥着那多属下,在看到那个人脸时,蔡捕头还是忍不住倒吸口气,只觉得背后阵寒意。
那个凶手是个三十左右男子,容貌并不凶恶,甚至可以说是清奇俊雅,只是肤色非常苍白,几乎犹如透明,令人想起那些在黑暗中长大、毕生从未见过日光野兽。他脸上凝固着种奇特表情,似是狂喜,又似迷乱,竟然没有丝毫痛苦。
“真是奇怪啊……他死前,必定看到什非常惊叹东西吧?”蔡捕头喃喃。
猜测,情不自禁就想冲进去查看。然而,不等他动身,那个阁楼上白衣女人忽然也动——她从阁楼上飘下来,迅疾地穿过院子,轻飘飘地掠过来,足尖完全不沾地面。
“谁?!”那刻,他提起全部勇气,大喝声,“站住!”
雁翎刀呼啸着砍过去,试图截住那个空气中人。然而刀从白影里划过,却什都没有砍中,只留下道风从耳边绕过。他握刀,回头,就看到张焦黑可怖脸从眼前闪过,眉心点鲜血般殷红,宛如恶鬼样恐怖。
天……真是女鬼!
刹那间他只觉得变体凉意,忍不住踉跄倒退几步。然而那个女鬼从眼睛是空洞,直直地盯着西方某处,似乎被什牵引着样飘过去,根本毫不停留。只剩下大门打开着,房间里满是森冷而血腥味风在回旋。
“哎呀!”忽然间,旁边小衙役叫起来,下子从梯子上摔下来。
“怎?大惊小怪。”蔡捕头不快。
“你看!他、他胸口!”小衙役脸色苍白,指着被钉在中堂上尸体,“居然没有任何东西!他、他是怎被钉上去?!”
所有人下子悚然,围过去。
那具尸体被悬空钉在中堂卷轴上,刚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被什利器穿胸而过,钉死在高处。但攀爬梯子仔细看去,发现前胸后背虽然都是血迹,然而穿透胸口凶器却缺失——换句话说,那具尸体
蔡捕头怔怔站在那里半天,终于回过神来,时间心胆俱裂,再也不敢踏入半步查看,更不敢多留,也和那个小衙役样转过身,沿着街巷踉跄奔逃。
那座巨大宅子敞开着,黑洞洞深不见底,宛如张开口狞笑怪物。
第二天天亮时,整个雪城都沸腾。
整个郡府官差都忽然出动,包围座豪宅大院。夺命十几条连环杀手案终于告破。就在那个宅院土壤下,挖掘出十具尸体,每具都惨不忍睹,在死前收到令人发指虐待和折磨。楼下还有具新死尸体横在地上,来不及收殓,赫然是日前报官失踪陈家公子——而在个地窖里,还发现七个失踪者,正惶惶不安地等待着救援。
“是他!就是他!”获救人指着后院楼上具尸体,全身发抖,“就是这个人把们抓起来,关在这里!他杀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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