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家伙杀死白帅?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白帅身上根本没有伤口,毫发无损——那些血是溅上去?那,那个刺客又去哪里?
似乎是被他呼声惊醒,白墨宸在椅子上动动,睁开眼睛,喃喃道:“居然不知不觉坐着就睡着?咦,这里怎弄成这样?”
穆星北看看白帅愕然站起,看着虎帐里切,带着种迷惑不解表情问:“这是怎搞?这满地血是从哪里来?”
“……”心腹幕僚倒抽口冷气,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回事?白帅是喝酒喝太多,所以记忆中断吗?但是……看情况似乎又不像。那瞬,他忽然想起九里亭发生可怕至极幕:白帅在那刻仿佛神魔附体,变成个陌生人,接着就失去知觉,晕倒在雪地里。而等他再度苏醒时,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包括安大娘和安心、安康姐弟死。
……何必来送死呢?剑圣传人,你难道不贪恋这人世吗?”
“只要你肯服侍,你将拥有切。”
清欢知道已经无路可退,眼神渐渐凝定,露出无所畏惧表情——是,今夜,他即将个人面对天地间最可怕魔,没有援手,无法求助,也不可能逃脱。但是无论如何,他不会屈服,也不会退缩,虽然他心里贪生也怕死。
他手里握着剑圣之剑,为天下苍生而拔剑神之剑!
“做梦!”他大喝声,“剑圣门下,从不服侍人!更何况你这种不人不鬼怪物!——老子拼身剐,今天也要把你劈成千百块!”
这样撕心裂肺事情,他都已经不再记得。他甚至只是以为冰夷刺客才导致这样灭门惨祸。这说来,今天这幕发生,也同样是因为……因为那个“魔”曾经在昨夜出现过,强行占据过这个身体?
“昨晚庆功,大家喝酒后闹得太凶,还在里面角斗比武,没有节制,大概是不小心弄伤吧。”他脑子飞速转动,终于在白帅不耐烦、出来叫人来问之前说出个解释,“沙场凯旋,白帅也不必太责怪他们。”
“哦,原来如此。”白墨宸扶着额头,似乎还隐约感觉出有些酒意,头痛欲裂,挥挥手,疲倦地道,“传令下去,即日开始,军中戒酒!三天后们拔营起程,全军出击,追击冰夷溃军!要在他们越过迷墙回到狷之原之前消灭他们,不然等回到狷之原,他们就容易返回西海逃脱!”
穆星北霍然起立,点头,“是!”
当他走出营帐时,看到那批叶城商会运送物资马匹——马背上粮草已经入库,马队却还没有走,马夫都在原地,等着他们
剑气纵横,烛火猛烈摇曳,帐中帷幕无风自动,瞬间,切都黑下去。
那夜,没有人知道虎帐里发生什。
清晨,当守卫在外面禀告时,帐中许久没有传来白帅回答。守卫不敢擅入,只能回去叫来穆星北。当青衣幕僚冒着被责怪风险撩起帘子进去后,震惊地发现里面塌糊涂,桌椅狼藉,似乎是发生过激烈搏斗。
昨夜来访那个商贾已经不知去处,只有白帅独自坐在虎皮椅上,似乎是困倦地睡去,身上却带着大片鲜血。
“白帅……白帅!”穆星北失声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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