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少将怒骂回荡在廊里,但刚说两三声就被堵
“什?!”织莺愕然,“他……他怎?他阵亡吗?”
那刻,她只觉得大脑片空白。作为军人,在战场上死亡是理所当然归宿,尤其是这次冰族倾国之力远征云荒,只留下不多力量驻守本岛,义铮带领征天军团更是以敌百,承受着极大压力和危险——她不是没有想过,当自己回来时候,他或许已经阵亡。
但此刻,她心里还是伤痛如绞,充满愧疚。是,他从小就对她关爱有加,如兄如父,可是她却未能回报以他所期待东西。
“不,他没有,只是……”望舒停顿下,最终还是摇摇头,叹息,“还是让元老院长老告诉你吧。”
“为什?到底怎?”织莺心里越发忐忑,把拉住他,“你不能告诉吗?”
你怎敢对元老院人动手?”
“哼,这家伙也算元老院?巫咸大人几时让他列席过?”笛少将悻悻地闭嘴,对着望舒啐口,“小残废,少耍花头,要是被知道你再动义铮女人主意,下次就直接把你腿打残!”
望舒句话也没有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看着他离开。那瞬,少年表情里藏着某种极其可怕东西。他抬起手背,擦擦嘴角血。
“望舒,你没事吧?”织莺过去扶他起来,“有没有受伤?”
“没事。”望舒瘸拐地站起来,看着旁边因为紧张愤怒而脸色发白织莺,忽然笑起来——日光下,少年脸苍白如纸,身体单薄孱弱,然而那笑容却极其灿烂明亮,如同此刻如洗碧空。
“不能。不想自己嘴里吐出这个名字——”望舒脸色有些发白,回头看她眼,“更不想看到你为这个名字伤心痛苦样子。”
织莺回到空明岛,想去拜见元老院诸位长老,然而侍从却说巫咸大人和其他长老都有事,今日无法出来召见她,必须要等到明日。
她回到房间休息夜,第二日来到元老院时候,就传出笛少将被处分消息——元老院认为其作为冰锥操纵者,在此次行动里措施不力,导致神之手几乎损失殆尽,被剥夺军衔,关押入水牢,发配怒海苦役十年。
她站在元老院廊下,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脱口啊声。
他们两人起主持冰锥行动,带领神之手千里迢迢远赴云荒,在南迦密林中完成极其危险任务,然而,没有想到回来不但没有得到想象中嘉奖,反而获得这样结局。
“织莺!原来你真是喜欢!”他大声笑起来,欣悦无比。
织莺脸色白,又飞红,“别胡说。”
“别赖!从来没有见你打过人!”他用力抓住她手,再也不肯放开,“是,已经知道——你再也不能抵赖!”他拉着她手,直往前走,“来!带你去看新工坊!有好多新好玩东西……”
织莺走几步,却顿住脚步,缓缓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不,不去。……得去找义铮,看看他怎样。”
“义铮?”望舒脸上笑容顿时凝固,下意识地喃喃重复遍这个名字,眼里神色变得非常复杂莫测,停顿片刻,忽然道,“想你是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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