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她在笑……想来她并不后悔跟着西京吧?她已经尽力去做自己想做事情。”潇低声喃喃道,
“是,少将。”潇低下头,答应着,操纵着。
忽然间,仿佛什东西断,落下串噼噼啪啪轻响。
“又怎?哭什哭?”看着跳到脚边珍珠,云焕苍白着脸包扎着伤口,陡然有些不耐,看向操纵着风隼鲛人少女,“是看到拿那个鲛人当挡箭牌缘故?你这种没有用傀儡虫控制鲛人就是麻烦!”
“云焕少、少将……”潇手指依然跳跃如飞,将风隼拉起,掉头往城南上空那群编队里归去。然而虽然极力保持着平静,鲛人少女冷艳脸上依旧有泪水不停滴落,许久才吐出句话:“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看上去似乎是妹妹……汀。”
他们杀潇妹妹?云焕手蓦然从颈部放下,抬头看着操纵着风隼鲛人少女,手指不自禁地握紧身侧光剑——如果这个鲛人稍微有异动,他便毫不迟疑地出手。
身体光剑。
就在他失神那刹,“嚓”,声极轻极轻脆响,云焕剑穿透挡在面前尸体,蓦然重重刺中西京!
“战场上,鲛人是这样使用。”在师兄倒下前他还来得及回敬句,然后丝毫不缓地掠起,抬手挟着昏迷中那笙——长索再度晃落刹那,云焕手攀住,深深吸口气、忍住眉心和颈部两处痛苦,身形掠起。
无论如何,这次任务完成,总算没有给巫彭大人丢脸。
对于沧流帝国征天军团来说,胜利便是切。
然而,边哭,边潇却准确无误地操纵着风隼——毕竟不同于那些被按照反射方式训练出来傀儡,她灵活程度和应变能力非常出色,甚至个人就能驾驭这样庞大机械、同时完成飞行和攻击。在多次战役里,潇配合成他全胜重要原因。
——正是因为这样出色,自己才直不忍心让潇服用傀儡虫、成为傀儡吧?
但是,如今居然出现这样情况。
此刻自己极度衰弱,如果潇在此时叛变,那……
“几十年没有看见她……只是听说她认个剑客当主人。二十年前已经和族人彻底决裂,也不会有面目再见汀——没想到、没想到,却只能看到她尸体……”哽咽着,潇泪水不停滴落,凝成珍珠,在风隼内轻轻四处散开。云焕眼睛眯起,杀气慢慢溢出。
师兄说什杀人者不懂苍生,大约也就是说自己这样人不可能真正领会到“天问”里精髓吧?——然而,他又知道什?!他们不曾在沧流帝国伽蓝城内长大,不曾体会过那样严酷制度和等级,也不明白胜利对于战士来说意味着什。
那是他国家、民族、青春、光荣和梦想。
——他作为沧流帝国战士,自幼被教导应该为之献出切东西。
“少将,恭喜。”潇收起长索,看到顺利将那笙带回云焕,脸上表情忽然间颇为奇异。她最后次看看底下地面,双手颤抖着,调整着双翼角度,掠起。
“好险,差点切断动脉。”云焕将昏迷不醒那笙扔在地上,抬手捂着颈部,满手是血,“那群笨猪都在干什?这多人还没找到个女孩!快返回伽蓝城——天就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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