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将低下头去，蓦然间不敢对视元帅
眼睛。
“好自为之。”
直到巫彭自顾自离去，云焕才抬起头，看到
边跪着鲛人傀儡。湘眼睛是沉沉深碧色，毫无亮光、几乎看不见底。
那是没有神智眼睛，完全不同于潇以前样子。
“湘。”有些不确定地、他开口，唤本属于飞廉傀儡声。
“主人。”毫不迟疑地，那双无神眼睛抬起来，看向他，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战中死。”巫彭带着获释云焕路往外走，已到外庭中。
然而这样句话，却让从头到尾都没有丝神色变动帝国少将、眼睛里黯淡下去：“是。潇最后落到敌方手里。”
“那真是可惜。”巫彭淡淡道，“那个鲛人虽然不是傀儡，但是非常优秀，死就找不到第二个。”
“是。”云焕低下头，淡然回答。
“
勉强在整个征天军团里面、给你找来新傀儡——你总不能个人去驾驭伽楼罗。”走到外庭，帝国元帅脚步忽然停下，巫彭手从黑袍下缓缓抬起，指向跪在庭前个鲛人，“湘，你新主人。”
“跟去砂之国吧。”云焕长长吐口气，喃喃道，“但愿们能活着将伽楼罗飞回帝都。”
“主人。”听得吩咐，鲛人少女立刻对着站住沧流帝国少将俯首，额头碰上他脚面。
还是第次遇到鲛人傀儡这样举止，云焕下意识退步。鲛人少女却依旧机械性地叩下头去，光洁额头叩上坚硬石阶，渗出血迹。
“云焕，这就是你新搭档——你要尽快习惯，没有多少时间。”显然留意到少将这样短时间无措，巫彭声音严肃起来，“湘是征天军团里面最好个傀儡，反应速度、判断力、反射时间都是流。她本来是飞廉傀儡，在‘钧天’部里面驾驭比翼鸟镇守帝都。”
“飞廉？”陡然间想起讲武堂大比武之时、被自己最后击败同年战士，云焕不禁愣，知道如今这个年轻人也是征天军团里面赫赫有名精英，脱口，“他…他怎
会同意让湘过这边来？”
“不过个鲛人傀儡而已，他不会介意。试飞伽楼罗是军中头等大事，他怎敢阻挠。”巫彭淡淡道，目光忽然停在年轻下属脸上，隐约含深意，“而且湘是个傀儡，改个主人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你看，有时候用傀儡虫鲛人、反倒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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