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焕吐口气,抬手
“如此,辛苦将军。”从南昭脸上他看出某种变化,然而云焕语气依旧冷定。
“还请少将移驾空寂城大营。”南昭抱拳,恭恭敬敬地请求。
“不必,”云焕却是抬手反对,“在此处尚有事要办,暂时不便回营——南昭将军听令!”
“末将听令!”南昭听云焕声音忽转严厉,立刻单膝下跪。
“即刻起个月内,军队不得干预牧民切行为——无论聚会、游荡、离开村寨均不得约束,更不许盘问。”云焕手持令牌,面无表情地将项项指令传达下去,“此外,调集所有驻军整装待命,个月内枕戈待旦,令下即起、不得有延误!”
——云焕少将?这位忽然从古墓里冒出来,就是帝都来贵客?十巫中巫真胞弟?帝都中如今炙手可热新贵?
剑眉星目年轻人和南昭打招呼,便从怀中取出面令牌,高高举起,展示给四周镇野战士:“征天军中少将云焕,奉帝都密令前来。即刻起此处切军务政务,均需听由调度,不得有误!”
那是面刻有双头金翅鸟令牌——包括南昭在内所有战士眼看见,立刻跪下,不敢仰视。
这样令符在云荒上不超过五枚,每枚都象征着在某个地域内君王般绝对权力。其中三枚给大漠三个部落族长,枚给派往南方泽之国任总督冰族贵族,剩下枚留在帝都,只有当发生机要大事之时,才会动用。双头金翅鸟令符到处,便象征着帝都元老院中十巫亲自降临,生死予夺。凡是云荒土地上任何人,不管是战士还是平民,属国还是本族,均要绝对服从令符持有人说出每句话。
所有冰族战士翻身下马,持械跪倒,轰然齐声答应:“唯少将之命是从!”
“是!”虽然不明白,南昭立刻大声领命。
“令军队驻防各处关隘、严密监视过往行人,个月内,这片博古尔大漠只许有人入、不许有人出!”
“是!”
顿顿,云焕仿佛低头想下,声音凝重,抬起手划:“这片石墓前旷野——不许任何军队靠近,如果有牧民前来,半途上绝不许拦截。”
“是!”南昭点头领命。
看到双头金翅鸟令符,副将心中惊,腿便软,下子从马背上滚落,匍匐在黄沙里,跟着众人起答应着,声音却发颤——他本想满脑子方法来讨好这位帝都贵客,却不料第个照面就得罪。
“起来。”云焕微微抬手,示意军队归位,对身边跟出来美丽少女吩咐,“湘,将巫彭元帅手谕给南昭将军。”
“是!”湘从怀里拿出密封书信,交给南昭。
南昭双手接过,小心翼翼拆开,看之下脸色微微变。看毕也不说话,只是恭恭敬敬将密信撕为碎片,片片送入口中吞下。按照军中惯例处理完密令,南昭清清喉咙,抬起眼睛注视着云焕脸,缓缓握剑:“南昭奉元帅之令,月内将听从少将切调遣。”
从打开那封密信起,云焕眼睛也瞬不瞬地盯在同僚脸上,注意着每丝变化——他也不知道那封密信内容……到底是什?持有令符、已经可以随心所欲调用空寂城兵马,巫彭元帅这封给守将手谕、难道就是再度重复这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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