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这里干吗?……不是,不是说有个鲛人,和你起进去?”伤应该很重,南昭吸着气,却还装出若无其事样子继续问,“如意珠、如意珠如何?”
“被拿跑。”云焕冷然回答,用受伤手指打个结,“不过,定会追回来——认出他是谁。他逃不掉。”
那样肯定决然语气,让南昭身子微微震,不自禁点头:“你向来说到做到。”顿片刻,有些不可思议地,南昭脱口:“逃?……不可能,外面那多小子看守着!怎可能逃掉?就算逃,所有关隘上都布有重兵,怎可能让几个鲛人逃脱!”
“地图不完整。”云焕绑好绷带,试试松紧,忽然冷笑,“真是太大意。”
“怎?”南昭惊问,“你标注那份地图已经详尽得不得,没有错漏处!”
声叫出他名字,同时握着断裂长剑急速后退,避开当胸刺来光剑。
“……”闪电在瞬间凝定,云焕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冷光,“南昭?”
寂静中,“喀喇”声,是铁甲碎裂落地声音。来人身法虽快、瞬间已经后退到石壁上,却依然没有完全避过少将第二剑追击。暗夜里,那个声音迟缓片刻才响起,带着苦笑:“果然、果然是‘擅入者杀’?……咳咳,咳咳。”
“南昭!”听出对方语气里不对,云焕微微变脸色,迅速在黑夜里探手出去,按住对方破裂胸甲后胸膛——有温热血,从伤口处涌出。
“你……你也有收不住手时候……”南昭却是无所谓地调侃着,将断剑扔在黑暗里,挣扎着想直起身来,“难道是喝醉?——躲在古墓里喝整整三天酒?……害、害实在是忍不住,要进来看看……你是不是醉死在里面……”
“错。”沧流帝国少将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亮如军刀,缓缓字字,“地图根本就没有用……南昭,真是愚蠢。鲛人,根本是不可能穿过沙漠过到这里来。”
“什?”南昭陡然惊,隐约明白什,“你是说——”
“要看水文分布图!”云焕截然道,扶着同僚起身,“那些鲛人是通过地底水脉来去,根本不是从陆路来!们所有地上把守重兵,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用!们回去,立刻给看博古尔沙漠和附近村寨绿洲水文分布图。他们逃不掉……别以为
“南昭。”黑暗中,听到那样话云焕沉默下去,用力握紧光剑。没有人看得到少将脸在黑暗里发生改变:毕竟,如今这个古墓和八岁那年地窖还是不同——并不是如昔年那样腐烂在地下、都不会有人关注,至少,现下还有人不顾生死记得他。
“快包扎下。”第次,他语气里流露出焦急,从身上解下备用绑带递过去,催促着受伤同僚。
“哦……咦?你、你也受伤?”南昭捂着伤口慢慢走近,拿过绑带时候触及云焕臂上伤,惊问。
“小伤而已。”云焕淡然回答,然而手臂上方才被自己削掉血肉地方却剧烈疼痛起来,让他不得不将剑换到左手上——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情绪失控,方才才会时收手不及误伤南昭吧?
想到这里,他无语侧过头去,帮着南昭绑着胸口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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