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捂着伤口云焕蓦然站起,再也按捺不住地扬手——丈开外南昭早有准备,云焕身形才动、他足下发力,已经跃往高窗方向。
然而,掠三尺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掠高寸。
云焕依然站在丈外没有动,然而他手中剑忽然发出雪亮长芒!
光剑剑芒在瞬间吞吐而出、直刺半空中南昭,透过他胸腹、将掠高人钉在石墓墙壁上!
“你要死,就杀你。”云焕手拔掉刺入腹中匕首,扶着墙,另手握剑,挣扎着站起来,嘴角噙着狠厉冷笑。看着半空中因为痛苦而抽搐同僚,他慢慢揭开被匕首刺破战甲——贴着身,有层银白色细软织物。虽然外面战甲被刺个大洞,可这层薄而软衣服,却只被割破线。
冷笑:“现在想起来……幸亏没喝那碗野姜汤,是吧?那夜你听说醉,本来就想趁机杀——后来发现醒着,就转头回去、端毒药给!”
“是。”南昭干脆地承认,“没想到无意提下飞廉,你就把药碗给扔。”
“呵,呵……所以你再等。可全面接管空寂大营,对你又疏离,你时无机可乘。后来,听说和鲛人复国军进这个古墓,整整三天没动静,你估计们两败俱伤——所以就冒险进来看看能否趁机捡个便宜。是吧?这样,你杀,回头还可以对外说是和复国军交手中战死。”倒抽着冷气,云焕句句反问,低声咬牙,“南昭,你就那恨?非要置于死地?”
“虽然是很嫉妒你——你小子她妈命太好!同时出科,同样是平民,你却发迹得那快。但为这个不会杀你。只是不得已。”南昭声音却是冷定,隐隐冷酷,“不是你死,就是家人死。”
暗夜里,镇野军团将军忽然发出低沉冷笑:“你不是问过?问如果为家人,叛国干不干?——现在老子告诉你,干!为什不干?他妈这个国家对有什好处?老子在这鸟不生蛋地方拼死拼活,却辈子要听帝都那群享乐蛆号令!现在,只要过这关,将家人从巫朗那里接回来,什都干得出!”
鲛绡战衣!
那个瞬间,南昭嘴里想惊呼那几个字,却已经说不出话。那是鲛人所织绡混和着密银丝编织而成——他居然忘征天军团高层将军应该都配有这种贴身软甲!
“是。这就是在讲武堂里教官说过‘鲛绡战衣’,”云焕冷冷低声,“你有生之年可算是见到?——没有它,就死在你手里。”
“哦……”云焕忽然笑笑,不说话。
原来,也是和他样叛国者?
“而且,两日前接到帝都消息——圣女云焰冒犯智者,被褫夺头衔赶下伽蓝白塔。”南昭冷笑起来,看着云焕震下,讥诮地继续,“云少将贻误军机、还是待罪之身;云圣女却转眼被废黜……云家要倒,帝都到处都那说。以色事君,发迹得快,败亡得也快!”
“姐姐她如何?”云焕蓦然抬头,急问,“她怎样?”
“巫真云烛?”南昭怔下,缓缓回答,“她不顾禁令,冒犯智者大人。冲入伽蓝神殿后、连三日不曾出来——也不知道能否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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