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潇啊,你还不如干脆加入征天军团呢。”某日,看守她沧流军人看着颓废放浪她,邪笑着提议,“反正你也回不去,做傀儡算。”
她忽然怔下。
“不。”她听到自己清晰而决然地回答,“做梦!”
——就算所有人都背弃她,她也决不能放任自己成为个真正背叛者!
时间就这样缓慢地过去,每日都长得如同生。渐渐地,来刺杀人少下去,她心里就有钝钝痛,因为知道必然是复国军有生力量已经被消灭得越来越彻底,甚至无法组
那瞬间,她明白自己毕生再也无法摆脱这样诅咒。
“你看到什?”冷月下,白薇皇后愕然发问。
苏摩神色在逐渐缓和下来,眉心那个火焰状刻痕越发诡异,然而那个被控制鲛人女子却发起抖来,泪水接二连三地从她紧闭双眼中坠落,她脸上露出苦痛之极神色,全身颤抖得如同片风中落叶。
“该停止,”白薇皇后蹙眉,“你强行读取她记忆,会造成很大损害。”
苏摩却没有放开手,十指上无形银线伸入潇脑中,继续触摸着那些回忆——仿佛是从血池里浮出往昔。
人或者冰族对手。
她知道沧流帝国为什还要让她活着:因为复国军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个叛徒。
果然,在她是叛徒消息传出去后三个月,刺杀者如附骨之蛆地到来。个接个,不惜切地要置她于死地——也许是战场上绝望,导致要用切代价摧毁哪怕点点敌人力量想法,每次来,都是疯狂同归于尽刺杀。
然而不出意料,个又个复国军刺杀者都被严阵以待沧流帝国斩杀。
那些血,都溅到她脚上。
无法洗脱,更无法解脱。于是,什也不能做她逐渐放纵自己,以无谓表现消极抵抗着,甚至开始用置身事外态度,冷冷看着个又个复国军刺客血洒阶下。
反正没有人知道她无辜,更没有人认可她牺牲,她承受那多苦痛又是为什?!——是为换来更多敌意、仇恨和刺杀?
她渐渐麻木,甚至和那些软禁她沧流军人有说有笑起来。经常是边等待下轮刺杀,边喝酒作乐,用种讽刺语气谈论那些前赴后继落入陷阱刺客。恍惚中她甚至觉得,昔年那腔热血都已经逐渐地冰冷下去。
呵……真是讽刺啊。鲛人血,本应该就是冷,不是?
愚蠢族人啊,你们都已然放弃。,又何必再求你们谅解?
她坐在丝绒华盖底下,被软禁在高高座椅上,成个死亡诱饵,让沧流帝国可以批接批地引来、捕杀残余复国军力量。她张开口,想竭尽全力提醒那些扑火般前赴后继族人——但是,没有办法出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鲛人血溅出来,洒落到脚背上——鲛人血是冰冷而没有温度,不管那些决然赴死刺杀者心里热血如沸。
看到那些濒死族人眼睛里深刻仇恨,她忽然就冷得全身发抖:
他们恨她……他们恨她!
族人都是那样纯真开朗,歌唱舞蹈,碧绿眼睛就如开阔深邃大海——然而,他们最后看着她眼神,居然是那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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