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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神魔俱灭(3 / 17)

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流露出高深莫测表情。

想知道,在你

身体在不断溃败碎裂,魔转过眼睛,看向神,不易觉察地低下眼帘,做出首肯微妙示意。

白薇皇后叹息:“琅玕,在九岁之时遇见你,二十岁嫁你,三十二岁开国登基,三十三岁生姬熵——但是,多可笑……世夫妻,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你究竟是谁?”

“从开始,们就是不对等吧?在遇到时,你已然是修行几千年云浮人、云荒大地上被称为‘神’存在——而,却直以为你只是个学习星象十几岁少年而已,却不知你是为修习占星术,而跟随那个老星象师四处流浪。”

“你本来出身,心中抱负,从来不曾对说起。”

佩戴后土神戒手握住光剑,贯穿身体。在神之右手力量下,魔石像在持续地崩溃,盛大金光从由内而外发散而出,将整个神庙笼罩,似乎颗太阳在迅速地燃烧——那样强烈光线仿佛割断时间和空间,将此处切笼罩在无始无终无限寂静之中,在这个万丈高空之上神殿里,切仿佛都停住

“原来你是……”魔金色眼眸穿过白璎肩头,看着她身后人,喃喃,“不起。”

然而,苏摩还是没有回答。

石像在崩溃,而神石像在旁静静凝视着碎裂中孪生兄弟。

“琅玕,你早该知道会有这样结局。”女神开启冰冷双唇,吐出这样话语,纯黑眼里没有表情,“为何还要挣扎?是否心里尚有不甘?”

只知道,越到后来你便破坏得越多,便越是恨你。”

只知道,必须阻止你。

“天赋予力量,大约就是为能够在某日,阻止你毁灭这个世界——那日,是七千年之前断指还戒之日;也是七千年之后今日!”

白璎愕然地看着步步走近女神石像——这、这是白薇皇后说?那个强大无比、神女人,终于承认她生命中最大失败……如此软弱如此无助,仿佛个迷途孩子,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执拗地抱着必须归家执着念头,路艰难地走到今日。

——走到那个深爱也深恨面前,问出句为什

魔发出低低笑,没有回答,金色眼眸里有她所不熟悉表情。

石像被白璎那剑钉住,从脚底开始片片迸裂、散开,在虚空中宛如花火消散。那些碎片落到女神像脸上,宛如刀锋般锐利。女神像冰冷而光洁脸颊上,忽然滑过道殷红色痕迹——黑曜石眼里,居然流出泪!

“终于结束?”毁灭终结持续千年恩怨,盛放金光里,白薇皇后脸上流露出凡人才有哀伤和软弱,将深藏千年话在最后刻倾吐。

笑声歇止,金色眼睛抬起来,凝视着虚空。重重帘幕翻飞,帘幕外映照着无数坠落毁灭火焰。魔脸上,忽然出现某种无法说出表情。

“阿琅,七千年发现竟从来不曾真正懂得你……从开始就不懂得。”白薇皇后声音在虚空里缓缓传来,“那,结束之前,总应该让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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