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们好不容易从空寂大营同带回来礼物,”音格尓面不改色微笑着喝口茶,“听说,当初正是她给少帅带来诸多麻烦,是少帅在这个世界上最为憎恨人——所以那日们离开空寂大营时,顺便也将这个给……”
“刷!”语音未落,道黑色闪电忽然凭空架在音格尓颈上——云焕眼里充斥着再也无法控制杀意,他盯着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盗宝者之王。“为什?为什!”破军眸中金光闪烁,几乎是在低声嘶吼,“为什杀她!你们……你们竟然敢在之前杀她!该死!”
音格尓愕然,转头看着这个夺得云荒霸权军人——对方眼里居然失去平日里那种咄咄逼人锋芒和神采,变得颓丧而虚无。他和那颗死不瞑目人头对视着,似是在自语,眼神却极其可怕。
音格尓眼里又次闪过丝冷笑——是,是,这个冷酷无情人被摧毁,他正在逐步陷入混乱和不受控制之中。破军内心并不是铜墙铁壁,只要找准缺口,只要轻轻击便能让他崩溃。
外面盛典还在继续,从帝都带来宣礼官正在有条不紊地按照册封程序,道道地举行仪式,只等着由最高掌权者进行最后移交仪式。
下,又有何物不能拥有?但世间总有些东西并非力量可以挽回,对如今少帅而言,最珍贵便是‘感情’。”音格尓看着宫门外载歌载舞族人,淡淡地说出这样话,全然不顾边沧流元帅脸色骤变,又有怒意流露。
“爱恨都是很珍贵东西。所爱,自然会在契约完成后交给你带走……但所恨,”音格尓轻声开口,忽地击掌,“可以让你现在便笔勾销。”
随着他击掌声,方才那个舞蹈美丽女子走上来,低首屈膝,手里捧着个锦盒。
云焕却没有动,因为凭着直觉,他感到那个盒子里装定是某个诡异东西,他试图通过灵力去感知,然而结果却出人意料,他居然无法感知那到底是个什东西。他警惕地看着面前东西,冷冷开口:“打开。”
少女低着头,毫不犹豫地打开那个盒子,毫不畏惧。
然而,破军却在铜宫内出神地注视着那颗可怖头颅,对身外切置若罔闻。他忽然低低苦笑起来,手指渐渐收紧——他掌心里那颗头颅渐渐扭曲,竟然被无形力量分分地化为齑粉。
“你们居然敢杀她!这是毕生仇,你们怎敢替报!”破军收紧十指,将鲛人女战士头颅捏碎,厉声咆哮,长身而起——他眼里神色极其可怕,金色璀璨犹如妖魔般。在对方雷霆怒、即将翻脸瞬间,音格尓断然厉喝:“莫离!”
“是!
——没有任何异常。在盒子打开瞬间,没有机关,也看不到法术或结界,那个充满诡异气息锦盒如其它普通盒子样地打开,露出里面东西。
然而云焕却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脸色剧变。
“这是……”他无法控制自己表情,颤抖着伸出手去。
盒子里是颗溃烂不堪头颅,已经看不出相貌——然而那只独眼却怒睁着,碧绿眼珠仿佛深邃大海般,充满不甘和愤怒,直直盯着眼前沧流军人。
湘!这竟然是湘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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