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主用手捂着心口，转身，定定看着绯衣女子，忽然说
句：“师父说得果然没有错……”
听到这句话，她蓦然怔住——他知道？他居然开始就知道那个预言！
可是，如果这样……为什
……为什那个时候他……！
看出她眼睛里
震惊和疑惑，垂死人微笑起来——那笑容，居然和十多年前并没有多少区别，完全没有平日霸气和深沉莫测，样爽朗如少年，带着微微自谑和无奈：
“是啊……早知道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当初在苗寨时候，干脆就不要救你呢？”他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眼神也涣散开来。然而用剑拄着地面，却极力不让身子倒下，忽然仰头，朗声大笑：“原来天意如此！——非吾之败！非吾之败！”
大笑过后，和着最后口真气，他举剑齐眉，念出师门心决：
“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天明月白如霜！”
声音方落，他仰天笑，忽然回手，手中双剑交错，光芒在他颈侧闪即没。头颅脱离身体，满腔鲜血冲天而起：“冥儿，记住为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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