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重楼也皱起眉头,来夺回酒碗,冷笑:“你管得还真是宽。”
就算是这样,那、那也不关你什事!”苏微勉力控制着自己颤抖声音,不让自己在短短几个字内崩溃,咬着牙,眼眶发红,“什男人都是这样?你……你那个春雨,不也是这样吗?”
他猛然颤,霍地抬头看着她,眼神时间竟凶狠无比。
果然说中吗?她忽然觉得阵痛快酣畅,竟将原本剧痛都掩盖过去,冷冷和他对视,毫不退让。蜜丹意听不大懂汉语,不知道好好吃着饭,这两个大人为什忽地又变得如此剑拔弩张,夹在中间,不知所措地左看看右看看。
“好好,”最终还是他叹口气,摸摸蜜丹意头,“别吓到小孩子。”
“……”她原本提着口气要和他争吵,却不料他竟然这样快就认输,拳打到棉花堆里,那口提到胸口气登时颓,身子摇晃下,颓然坐回去。忍不住将他刚才话想遍,眼睛红,泪簌簌直落到碗里。
“好,别哭,烦死。”他却不耐烦起来,“吃完吗?”
苏微咬着牙,硬生生忍住泪水,埋头吃饭。然而他方才说那席话简直就像匕首样直插进心里。她越想觉得越是心痛,竟然全身微微颤抖。看到她这样惨白脸色和失魂落魄表情,对面原重楼却叹口气,低声:“不过,你说得对,和你是样。”
他抬起自己手看看,又看看她手,冷笑声:“手残废,不能雕玉;你中毒,不能握剑——所以,们都没用,所以,他们都离开——说到底,们都是样。不是吗?”
她猛然震,不想他竟说出这样话来,心中痛快和不痛快顿时都散去,怔怔看着他,只觉得荒凉无比。
“所以,们不要自相残杀。谁又比谁好点呢?”他蓦地笑声,将酒囊里最后点酒倒出,带着丝自,bao自弃,仰头痛饮。然而手上凉,却被人按住。苏微劈手夺过酒杯,皱起眉头:“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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