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礼物?”她有些没好气,“能让你这开心?”
“当然啦!你不知道……”原重楼却是难掩兴奋,想说什,却卖个关子,“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真是份厚礼!”
苏微没有心思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着恼于他昨夜对自己做那样事情,今天却居然没事人样满口说着其他,不由得沉下脸来。
“怎啦?”他心思乖觉,立刻发现她不悦,贴着她身侧坐下,涎着脸揽过她腰,“是谁惹得迦陵频伽不高兴?”
他手触及她腰,她就颤下,瞬间把推开。
苏微回到药室时候,原重楼还没有回来。
她不由得有些纳闷,心下有些不安。坐在廊下,护花铃在风里轻轻击响,催起昨晚事情。她用指尖轻轻抚摩着颈侧,那里领口之下,还留着处淡淡吻痕,恍如梦。
很久很久以前,在黄河边风陵渡夜里,少女时她也曾在艰苦武学训练之后、沉沉入梦之前,幻想过自己未来:会遇到谁?会爱上谁?会在什地方相遇,会在什地方分离?会有什样开始,又有什样结束……
少女时她,曾经以师父作为最完美影子去幻想过未来意中人;而十年前那个月夜,当那个白衣贵公子凌波而来时候,她也原本以为自己找到生答案。
可怎也没有想到,她最终所托,却是这样个人。
“别这样见外嘛,你都已经是人。”原重楼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忽地想起什,脱口,“哦,昨晚你还是第次对吧?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疼?唉,已经尽量很温柔……”
他说话声音低而魅惑,有热气口口吹出来,贴着她耳畔。苏微忽然心下大恼,瞬间反手抽他个耳光,怒视着这个油嘴滑舌人,满脸已经飞红。原重楼温香软玉满怀,正准备上下其手,冷不丁挨巴掌,不由得愣下。抬头看着她愤怒眼神,连忙脱口道:“别生气!……定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她更加怒,指着他脑门,“不许再说,给闭嘴!”
“是是是……”他连忙道,“那请你对负责任!好不好?”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时语塞,脸色更加绯红,只是恨恨看
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风流放诞、尖酸刻薄。有时候能逗得人开心大笑,更多时候却是恨不得巴掌令他闭嘴——那样家伙,自己是看上他什?又是为什,昨晚竟然会鬼迷心窍地委身于他呢?
明明自己可以随手掌把他打出去,却竟然无法推开。
她茫然地想着,轻抚着颈侧吻痕,脸上有微微热辣,心中不知道是什滋味,甚至连原重楼何时回来都没有察觉。
“哎呀,你起来?想吗?”原重楼回来时候已是下午,和平日经常皱着眉头尖酸刻薄表情截然相反,嘴角竟是情不自禁地含丝笑,满脸喜色。
“早上你……”她本来想责问他去哪儿,然而不知为何,刚说出几个字,想起昨晚事情,脸颊便是热。他却没有注意到她神色微妙变化,兴冲冲地道:“早上胧月来找,说们不日便要离开灵鹫山,因此为们准备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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