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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荒原狼 > 哈利·哈拉的手记只为狂人而写 · 二

哈利·哈拉的手记只为狂人而写 · 二(2 / 3)

柏油路面漂亮出没时,以前曾经有过思想片断突然又浮现在脑际,那片断像极突然远去消失金色光痕。

冻得发抖,宛如做梦般追逐那痕迹,心中满怀着对通往写着只允许狂人进场魔术剧场向往,继续走着。随后踏进繁华大街上。那里不缺乏夜晚娱乐。每隔几步就有广告挂在那里,女性乐团——特技表演——电影——舞会——等等宣传招牌在吸引着客人。不过那些东西对都起不任何作用。那是给“任何人”,是给普通人。事实上就看到那样人四处聚集成群向入口蜂拥而去。但即使如此,悲伤也还是缓解些许。别世界问候牵动心。有几个五彩缤纷文字在跳舞,在灵魂上面嬉戏,触到秘藏和音。似乎又看到金色痕迹微光。

去拜访那家老式小酒馆。自从25年前次来到这个小镇上以后,这里就没有丝毫改变。老板娘也与昔日相同。今天顾客当中,有不少人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坐在相同席位上,坐在相同酒杯前。进到小小餐厅里。这里是避难所。事实上那不过是像南洋杉旁楼梯上避难所之类避难所罢。在这里也找不到故乡和伙伴。找到只不过是安静观众席,陌生人们看着表演着陌生戏剧舞台前观众席罢。不过这个安静席位已经有些许价值。亦即没有人群,没有喧闹声,也没有音乐,只有数名稳重小市民面向没有铺桌布木桌坐着而已(没有大理石,没有搪瓷白铁,没有长毛天鹅绒,也没有黄铜)。每个客人面前都摆着夜晚饮料——高级优良葡萄酒。熟识这几个老顾客,大概都是道道地地俗人,他们回家以后,应该会站在俗人住家里供奉着愚蠢、满足偶像那无聊祭坛前。他们大概也是像这样孤立无助,在已经破产理想中沉思酒徒吧?他们也是荒原狼、可怜家伙。完全不懂。他们也全都是受到乡愁吸引、受到幻灭吸引,前来这里寻求弥补。已婚者在这里寻求单身时代气氛,老官吏在这里寻求学生时代余韵。大家都沉默不语。大家都是酒徒,都和样,比起坐在女性乐团前面来,更喜欢坐在半公升阿尔萨斯葡萄酒前。在这里下锚。这里话,可以忍受个钟头。两个钟头也可以——喝杯阿尔萨斯酒后,立刻就发觉今天除早上面包以外,什都没吃。

任何东西人都能够吞下去,真是太奇妙约10分钟报纸,经由眼睛把不负责任精神吸进去。那是些满口嚼着别人话语,虽然混合唾液,不过却没有消化就吐出来不负责任人。那种东西,整整吞下大段。随后从打死小牛肚子里切下来大片肝脏。真是太奇妙!最好是阿尔萨斯酒。不喜欢烈酒。至少常喝不是那种散发出强烈刺激,具有特殊气味风评很好酒。最喜欢是没有特别名称,清纯、轻淡、适度乡下葡萄酒。那种酒可以大量喝,具有气候、泥土、天空、森林美味,让人永难忘怀。杯阿尔萨斯酒加上片可口面包,是所有美食中最高级已经吃完盘牛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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