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蜜娜指着名字问,“哈利,你真树敌。你不会生气吗?”
看数行。照例是陈词滥调。像这样成不变侮辱字眼,早已厌烦。
“不会,”说,“不会生气,早就习惯。陈述过几次意见,说任何国民,不,任何个人都不能遭受虚伪政治‘战争责任问题’玩弄,让良心睡着。每个人都必须仔细检视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因为各自过失、怠惰和恶习而造成战争和世界上其他所有不幸,只有这样做才是有可能避免下次战争唯方法。结果他们无法容忍这样说。当然这是因为他们,亦即皇帝、将军、大工业家、政治家和报纸完全没有责任缘故。任何人都没有应自责之处。任何人都不必负丝责任。几乎可以说世界切都非常美好,只有1200万被杀人躺在地上而已。荷蜜娜,这种造谣中伤报道虽然已经不会让生气,但还是会让深感悲伤。同乡有三分之二人在看这种报纸。早晚都在看这种口吻句子,每天都被说服、被警告、被怂恿、煽起不满和憎恨。而这切目,结果还是战争。是下次定会来到战争。而下次战争定会比这次还要惨烈。这是非常明显。任何人都会明白,只要思索个钟头,就会得出相同结论,可是谁也不肯花脑筋去想。谁也不想避免下次战争。谁也不愿意为自己为孩子们,去阻止好几百万大量屠杀。明明这是很容易做到。思索个钟头、稍微反省自己内心,询问自己助长多少世界混乱与罪恶,自己是否要负共同责任——谁也不肯这样做!于是就以这种冲劲前进,每天都有数千人在热心地为下次战争做准备。知道这个情况后,灰心沮丧,被逼进绝望中。对来说,‘祖国’和理想都已经不存在。那切都只不过是为下次杀人做准备绅士们装饰罢。思考人性、谈论人性、撰写人性,在脑海中动着好思想,这切都已经变得没有意义——即使有两三个人这样做,每天还是有无数报纸和杂志、演讲、公开或私下会议在唱反调,努力达成他们目。”
荷蜜娜听得津津有味。
“是,”这时候她说话,“你说得点都没有错。当然还会再发生战争。这种事情不必看报纸也会知道。那当然是令人悲伤。不过悲伤也没有用。那和为即使尽切手段,也还是总有天非死不可而感到悲伤是相同。哈利,为反抗死亡而搏斗,不管什时候都是美丽、高贵、伟大、值得尊敬。为反抗战争而搏斗也是样。不过那种事情不管什时候都只不过是毫无希望唐吉诃德式幻想罢。”
“或许是那样没错,”激动地叫着,“可是既然们都非死不可,所以不管做什都没有什不同,像这样真理,只会让整个人生变得既肤浅又愚昧。那样话们不是就要放弃切,丢开切精神、努力和人道主义,任凭虚荣心和金钱支配全世界,们只能默默地坐在杯啤酒前,等待下次战争动员令下达吗?”
这时候荷蜜娜看眼神,那充满好奇、嘲笑与恶作剧,却又洋溢着善解人意友谊,同时又显出沉郁、智慧与深刻严肃眼神,实在太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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