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就应该扮演落魄潦倒人,可是却有如佩戴着勋章似,披着破烂衣服,哭哭啼啼地继续寻找失去地位。
和乐师帕布罗见几次面。既然荷蜜娜那样喜欢他,直想和他在起,对他评价也就不得不修正。把帕布罗当成美丽虚无,有些爱慕虚荣小纨绔子弟,以吹奏廉价喇叭为乐,用奉承和巧克力就可以轻易驾驭、满足天真孩子留在记忆中。可是帕布罗根本就不把评价当回事。那种东西就和音乐上理论相同,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友善地、热心地听说话,不断微笑着,但绝对不回答。即使如此,显然还是引起他兴趣,他努力想要让喜欢他,想要向示好。就在那样毫无用处交谈中,有次生气,显示出近似粗,bao态度。于是他不知所措,悲伤地看着脸,牵起左手摩挲着,从镀金小盒子里取出不知是什闻嗅气味东西,要嗅嗅,说这样心情就会舒畅。用眼神向荷蜜娜询问。她点点头,因此把那东西接过来,嗅嗅。确,没有过多久,就变得清爽、快·活。也许在那粉中含有些许古柯碱。荷蜜娜告诉说,帕布罗经由秘密管道获得那样药,手边有很多,有时会建议朋友吸,他是调制那种药名人,有镇痛剂、催眠剂、让人做美梦药、变成快·活药、春·药等多种。
有次,和他在码头旁大街上相遇。他立刻和同行。这次终于能够让他开口说话。
“帕布罗先生,”对摆弄着黑色和银色交错细手杖他说,“你和荷蜜娜是朋友,这是对你感兴趣理由。不过老实说,很难和你交谈。好几次想和你谈谈音乐——因为想听听你意见、判断和异论,可是你连句话都不屑作答。”
他向露出真诚笑容,这次没有吝惜回答,平静地说:
“事实上认为音乐根本就不值得谈。绝对不谈音乐。对于你那聪明、正确看法,要怎回答呢?你说每件事情都非常对。是乐师,不是学者。觉得对音乐来说,正确事情,毛不值。对音乐来说,是否正确,是否具有品位或修养,根本就不是问题所在。”
“原来如此。那到底什是问题所在呢?”
“哈拉先生,就是做出音乐来,专心地做出尽可能好、尽可能多音乐来!先生,就是这点。比如即使把巴赫和海顿所有作品全都放进脑袋里,说出最高明理论来,对任何人也是没有帮助。不过拿起萨克斯,只要吹出充满活力狐步来,不管狐步好不好,大家都会很高兴。大家都会手舞足蹈,热血沸腾。问题就只在这里。经过长时间休息后音乐再度开始瞬间,你仔细看看舞厅里每个人脸好——眼睛是多晶亮,脚动得是多灵活,脸上笑是多欢乐呀!音乐正是为此而做。”
“帕布罗先生,你说得很好。但并不是只有感觉音乐,也有精神音乐。不是只有在眼前演奏音乐,也有虽然没有实际被演奏,却始终存活下去不朽音乐。任何人都可以个人躺在床上,在心中唤起《魔笛》或《马太受难曲》旋律。那就成为音乐,即使没有人吹长笛,没有人拉小提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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